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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们蒙圈,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或者洪大炮说反了,这不,还真有人问。
“洪大炮,你是不是说反了?对方名字叫“野蛮人”,身份是一个记者。”
这个人用词很准,添加“一个”两个字,而不是单单“身份是记者”五个字,意思就是从整个行业圈定到个人。
“我没有说错,我要表达的就是:记者就是野蛮人,最起码在香江是如此。”洪连彪手指地面,这是很克制了,不然他能指着对面那些人骂。
“洪大炮,你什么意思?当时逼走你的又不是我们。”
“姓洪的,我才第一次当记者,你就这样无理,别怪我以后黑你。”
“洪大炮,你过分了,我们又没有得罪过你。”
“洪大炮,你给我们道歉!”
“洪大炮,滚出香江。”
“洪大炮,滚出香江。”
“……”
记者们群情激愤,口号越来越统一,声浪一浪高过一浪。
林山河头痛的拍拍额头,惹得夫人掩嘴而笑,其他明星也是无语了,就没有见过这么作死的明星,敢于如此得罪记者,黑你没商量。
洪连彪也来了脾气,厉声道:“香江是香江人的香江,是善良人的香江,是遵纪守法人的香江,不是一些用笔杆子作恶之人的香江,更不是抹黑无辜之人的香江。”
他手指那群记者,道:“你看看你们,你们拿出镜子照照自己现在的样子,男的像丧尸一样,女的像恶鬼一样。”
林山河连忙走到前面,连连举手,这已经不是下压噤声的手势,而是投降的手势,求放过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好在他来得快,不然一些已经举起的皮鞋的人,恐怕下一秒就要打过来。
好不容易才安抚下众记者的情绪,林山河缓缓开口道:“你们知道,彪子当年为什么要走吗?或者说,他走了那么多年都没有回来?”
“有人说,他嘴巴太臭,得罪记者;可香江那么多记者,他哪里有那么多嘴去得罪?”
“也有人说,他得罪了行业一些人,那些人联手将他赶走;可彪子一不违法犯罪,二不道德有亏,行业又不是一些人说的算。再说,真把彪子惹毛了,凭借他的身手和朋友,报复起来那些人也未必顶得住;都是求财的,谁会给自己前路埋地雷?”
“当时彪子离开之前,他来跟我辞行,那天他喝了不少酒,说了许多话,大致的意思就是,在没有能力拉朋友出香江这个烂泥塘之前,他绝不回香江圈子。”
“这些年,香江演艺事业一年不如一年,许多演员做起了摆地摊生意,许多歌手跑到到内地找吃,留下的人也有不少又重回酒吧。”
“我知道,这是大势所趋,我们丢了很多市场,导致我们没有钱做出更好的作品,如此恶性循环。”
“可你们想过没有,我们基础那么好,为什么没有内陆投资人来投资我们的文娱?新马泰投资人来了又回去,这是为什么?”
项富手指背后的大厦,说道:“这个‘胡萝卜’公司是大马人投资,今天我们要是不来,这家公司就完蛋了,两位股东也将身败名裂,离开香江。。”
“而毁去他们的人,有自私排外的一些人资本,更有说话不用负责任的记者;也有里面一直挑事故意栽赃陷害管理层;除此之外,我相信还有一些场外的同行公司。”
“我们香江自羽法治社会,自羽文明之城,开放之城,可你们看看,桩桩件件,有哪一件是符合以上条件的?”
林山河叹息,说了那么多,估计没有多大用处,立法机关那边……
洪连彪打通小兔的声音,还开了免提。
“洪大哥,你们接到人没有?”外放喇叭传来声音。
“人已经被接到楼下,不过被记者围住了,还没有离开。”洪连彪说道。
“我就知道,肯定有记者被收买,等在楼下胡乱拍照,内容全靠编;你有没有听我的话,全程录像?只要有录像在手,他们要是胡乱报道,我们就能保护自己。”
女子的话清晰的传入周围的人耳中,一些记者羞愧低下头,什么时候起,他们当记者的已经不是人嫌狗厌那么简单,而是深深戒备,出门都带录影机。
而有些记者则是很兴奋,这又是一个卖点,批评同仁,反思行业,多么好的话题。“我没有带摄像机,来得太匆忙。”
“哎呀!你怎么那么糊涂,没有证据在手,你怎么……唉!是我连累了你!”
“呵呵!无所谓,反正我被黑已经习惯,市民已经不觉得新鲜,估计也不会喜欢看。”
“你皮糙肉厚,我倒不担心你,我就担心公司里的艺人,他们还年轻,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哪怕撑过去,最后也是伤痕累累,影响家庭和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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