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侄媳妇,这你都看不出来,你家的好姐妹,可是惦记起你男人了!”
都是乡野待惯的人,说的话也十分粗鄙,但正和阮流筝心意。
只是此时的她不能附和叫好,依旧装作迷茫发问:
“这——这怎么可能呢?这不可能,我相公同二姐姐,他们根本就没有关系呀!”
“哎呀!你这丫头怎么那么傻!光天化日之下,哪有拉着自己妹婿手的堂姐的?”
抓奸这种事,大家都很积极,恨不得自己代替阮流筝上手。
徐氏见情形不对,忙朝着陆之洲使眼色,陆之洲倒也是个怂包,见不好收场,也不管阮佩云的死活,脚底抹油先跑了。
阮流筝见怪不怪,也不拦她,毕竟今天她的目标还不是陆之洲,而是——阮佩云。
“你们别瞎说,你们哪只眼睛看见我洲哥儿拉着这贱人的手了?我明明看着的是她,扒着我洲哥儿的衣服过来的!好啊你,你是不是想攀我们家高枝儿?”
阮佩云有嘴说不清,她没想到陆之洲翩翩公子哥,怎会有徐氏这样粗俗的母亲?张口闭口的骂她贱人?
但阮佩云还是有些脑子的,她知道现在不是计较这些事的时候,她快速朝陆之妍瞥了一眼,忙稳住心神说:“陆老夫人,阿筝,你们别误会了!我是之妍妹子请来的,方才……方才是在府里走丢了,不知怎的走到了这里,碰巧遇上了妹夫,同他问路的时候,又不小心扭了脚,差点跌倒,才……才在他身上的。”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有个共同的声音:“不小心个鬼!”
“真……真的吗?”不是吧?
众人听到阮流筝的问话,齐刷刷又看了过来,心里又共同想着:“这你也信?”
“自然是真的,好妹妹,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
陆之妍怕今日之事连累到自己,也连忙找补说:“阮姐姐是我请来的,前些日子我同阮姐姐在琴坊那儿共同学艺,与她亲近许多,想着她既也是二嫂的姐姐,便邀她一起来玩。”
徐氏也不管她们说的能不能糊弄过旁人,但只要能糊弄过阮流筝,别让她闹起来就行了。
她立刻换了一副嘴脸,仿佛刚才逮着阮佩云鼻子骂她贱妇的人不是自己。
“原来是这样,阿筝你信了就好!阮小姐是亲家小姐,之妍你请了她,应该要亲自去接的!都怪你偷懒,差点闹出了那么大的事!好了好了,既然没事,大家也就入席吧!”
说罢徐氏就要拖着人离开,却见阮流筝伸手一拦,背脊挺直,冷冷道:
“可是,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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