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怕,这里有我。”
许南易拍拍她的背,说得很轻很轻,“你该庆幸,敌不在暗。”
咖啡的突然死去,并没有对节目的录制产生太大影响。导演只以一句球虫病发搪塞过去,连一向话多脑筋不正常的顾湛,都没有拿这事大做文章。
晚饭是许南易做的虾仁玉米萝卜丁粥,切了一根胡萝卜,留下大半根,晚上端回了房间。
白木槿吃着盘子里的萝卜丁,总觉得昔日喜欢的食物,如今吃起来味同嚼蜡。
吃了三口,她便用爪子推开了。
“在怪我?”
男人倚在床头,眉眼间透出一丝无奈,他抬手想要摸她的头,却在半道退了回去。
“我没有怪你。”白木槿丧气地蹲下,“我知道在那种情况下,你拉住我是为了我好。我只是气,气我自己没本事,眼睁睁看着同类被杀,却一点抗争都做不出来。”
“有时候强大确实是抗争的资本。黄花,我们的确知道顾家丽不简单,可是以你我现在的能力,和她正面对上,有几分胜算?”
“没有胜算。”白木槿虽然气,但理智尚存,“你不会法术,要是和她对上,就是去送死。而她既然能用傀儡术操纵咖啡,那对付我,也是轻而易举。
我死了就死了,这条命反正也是从你这里捡来的。但我不想你出事,一点都不想。”
小兔子说话的时候,言语里已经带了哭腔。但她强忍着没有哭,耳朵耷拉着,弱小可怜又无助。
“过来。”
许南易朝着她招招手,白木槿小步挪动,窝到了他的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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