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一来就出了这档子事,就算不是你们干的,你们也是灾星来的。”鹏哥继续说道,“你们先打个欠条,五千两。如果查清楚不是你们干的,我自然不会跟你们要钱,这个你们放心。”
“这怎么放心,那可是欠条,画了押,我们就真的欠你们五千两了,到时候有口难辩了。”阿浅说道。
“合着你们这累傻小子呢,就为了骗我们五千两银子。”云达也很气愤地说道,“那你们也找点有钱人骗骗,就我俩这样像有五千两的吗?”
“对,要钱没有,烂命两条。”阿浅补充道。
“我们裕如钱庄何等的处境得骗你们两个的钱,行了,你俩先走吧,如若让我查出是你们干的,到时候再找你们算账。裕如钱庄这点实力还是有的。”鹏哥说完摆摆手让他们走,“炫一,送客!”
裕如钱庄门外。
“炫一,你刚才怎么不帮我作个证呢?”阿浅埋怨炫一。
“这事不好给你解释,这是当家们的事情,你们两个就认个倒霉吧。告辞!”炫一回答道。
“咱们去找我小师父吧,啊~真是生气!”阿浅没好气地说。
雨思浅。
“哎,小师父,你说我们这遇见的叫什么事阿?真是气人!”阿浅说道,“可恨我武功不厉害,要不然非把那些个有钱的流氓揍飞不可!”
“哈哈,那幸好你武功不好,要不然你还得吃官司。”渌禹笑道:“看来为师不单得教你习武,还得教你武德。”
“哎呀,不管了,今天就是不醉不归的日子,什么武功武德都放一边。”阿浅举起酒盅,“来,云达,小师父,干了这杯。”
“这小酒盅太不过瘾了,咱们换壶吧,”云达提议道,“来,阿浅,渌禹兄,我敬你们,认识你们真好,喝!”云达喝了一大口继续说道:“渌禹兄,你这酒真柔,好喝!好酒!你自己酿的吗?”
“是朋友送的,叫醉心酒。这酒口感虽然柔和,但是也很容易醉。”渌禹继续说道:“所以你俩还是小口小口地喝吧。”
“小口喝不解渴!来!喝!”阿浅已经喝的有点晕乎了。
“哟,看来我来晚了!”暗夜突然出现在雨思浅。
阿浅和云达迷迷糊糊地看了暗夜一眼,又看了看渌禹。
“哦,这位是暗夜。这是阿浅和云达。”渌禹介绍了一下,又问道:“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过来看看你们。”暗夜笑道,然后就入座,拿过一壶酒,说道:“阿浅,云达,敬你们,因为相识。”
“好,来!”“好,喝!”
酒过三巡,阿浅、云达、暗夜都喝得歪七扭八地趴在桌子上,渌禹还像没事人一样。
渌禹抬头看到月亮,不由得开始赏起月来:“
长思浅,
月洒星稀无人伴。
夜风凝,
簌簌花落谁人听。
”渌禹对着月亮吟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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