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一晃八年过去了啊。”药人阴阳怪气地说着,“这八年你每天都要照顾我这个废人,很辛苦吧。”
“我的命是你给的,照顾你也是应该的。”
“呵呵呵,可别说什么应不应该的话,我承受不起。”药人一拍药筒,生满烂疮的右手钳子一样,生生剜下了一块桶壁,“承受不起啊。”
“好了,别说这些气话了,我不是去赚钱了吗,不赚钱咱俩喝西北风啊。”叶飞一边舀桶中的药水,一边拿出一个扭成一团的纸袋,“看,我带了你最爱吃的烤山鸡。”
“烤山鸡。哼”药人的两眼放出冷光,叶飞手中的纸袋凭空燃起,顷刻之间,化为灰烬,“你们吃香的喝辣的,只给我带来了烤山鸡。你当我是要饭的呢。”换做常人,被药人这般阴森森地恐吓,只怕腿都软了,叶飞却神色如常,将灰烬吹散,闷头更换药水,一言不发。
药人自然不甘心,步步紧逼道:“喝酒了。”
叶飞不言。
“方家对你不错嘛,我看这样,干脆把我杀了,拜在方氏门下,做条看门狗好了。”
叶飞不言。
药人续道:“方白羽和你年岁相仿,方母不过三十的年纪,想必风韵犹存,你这小子,不会看上人家了吧。”
叶飞仍是不言。
药人动怒,双手插入木桶,炸起巨大水花:“老子他妈跟你说话了,装聋作哑啊。”
叶飞止住动作,微微抬起了额头:“说人话,我就回答你。”
“靠,你还敢顶撞老子。”药人怒极,“阿黄,进来。给我咬死这个小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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