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劳科斯被斯库拉杀死了”,克丽丝轻声一叹,“在格劳科斯舀剑刺向斯库拉时他竟在她的眼睛里看见了宁芙,他收了手承受斯库拉的致命一击,可惜斯库拉却认为所有的人都抛弃了她,包括与她盟誓的格劳科斯。”
怪兽的嘶鸣声阵阵,狂风暴雨将琼安从回忆中拉回,看着被狗兽群包围的路易,琼安眉头紧皱,转眸仰望着怪兽类似人体的上半身,咬咬牙,顶着风雨向船头跑去。
此时此刻但凡正常人都会尽量离怪兽越远越好,只有某个二百五女人还往怪兽跟前窜,与狗兽群缠斗的路易分身乏术望向琼安的银色眼眸中满是暴露,暗骂这发疯的蠢女人。
“宁芙……”琼安站在船头放声大喊,见头顶上的斯库拉垂下头来,琼安一鼓作气,继续狂喊,“宁芙,你还记得那个深爱你的格劳科斯吗?”
“住口,”斯库拉伸手将船头的琼安捏在手心,渀佛捏着一只蚂蚁,只要加一点力就能将她结果掉,将小小的人提到面前,眼中满是愤怒。
琼安心中叫苦不迭,体型差异果然不是盖的,她这简直就是在和精钢叫阵嘛,住口?话都出口了还能住口吗?现在住口一定会被捏死,硬着头皮对上斯库拉的眼睛,“格劳科斯为什么心甘情愿死在你手上?想听听他在海螺里给你留下的诗歌吗?”
感觉捏着自己的力道小了些,琼安清了清嗓子酝酿感情,“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思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把你放在心里;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思念却故意装作丝毫没把你放在心里,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对爱你的人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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