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圣人到70岁做到了“从心所欲不逾轨”,我也试图用老祖宗的训诫来约束自己的行为,“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仅修身而已。人总会思考三个终极哲学问题:从哪来?到哪去?干什么?
我自幼体弱多病,年轻时也不懂得什么是节制。到现在已近不惑之年,自己的身体在提醒意识:该停下来好好想想了。心脏越来越不对劲,肠胃越来越感觉到负担。或许哪天,有幸跟马克思同志谈论哲学去了,我能给家人,或给这个世界留下点什么呢?于是,确定下来一个人生的意义:“留下和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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