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们真的可以吃吗?”二娃顾姣忐忑地问。
顾晋皱着小眉毛,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先吃了吧。”不管她玩什么花样,顶多不过是一顿毒打,现在吃了,起码他们还能吃饱一顿。
顾晋将锅里的糙米粥舀上来,一碗给了二娃,二娃吹着热气,吸溜吸溜地喝着粥,也不用勺子,就着有破口的碗边吸溜。
三娃顾圆还小,顾晋拿了勺子,一口一口地喂着他。
二娃顾姣大着胆子,将小手伸向煎饼。
“大哥,我就吃一个可以吗?”黑溜溜的眼睛期艾地望着顾晋。
顾晋看着自家二妹,一只爪子都已经抓住面饼了,嘴里的唾液都要流下来,还要克制住的样子,不免有些心疼。
“你吃。她都叫我们吃了,不会有事的。”
顾姣听了这话,也没想那么多。怎么可能没事,娘亲那么坏,肯定有什么坏主意等着他们。只是她太想吃了,即使饼里有毒,她也想吃。
顾姣就一大口一大口地吃,不一会儿,一个煎饼就被吃完了。
四五岁的年纪,又长期挨饿,饭量不大,一碗糙米粥,一个煎饼,就已经饱了。
顾圆见顾晋停下来,他咿咿呀呀地说:“哥,哥,要!”
顾圆吃了半碗糙米粥,小半块煎饼,顾晋估量着他已经饱了,就不给他喂了。小家伙也很懂事,没有哭闹。
顾晋草草地吃了几口,半饱,就偷摸地拿出一个罐子,将锅里剩下的粥倒进去,盖上盖子,放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剩下的饼子被他用干净的破布包好,塞进一个破罐子里头,在厨房外找个地方,埋了进去。
按照那个女人的尿性,给他们吃饱了一顿,估计得饿他们几天。
这些粮食,他们节省点,可以勉强度过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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