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方家公子是沈琴书的表哥,和棋画几乎是一点关系没有的,方莫晦家境贫寒,希望能够通过上京赶考来摆脱困境,想到还有一个姨母住在京城,就投奔了来。听坠儿说这原来的沈棋画是把这方公子放在心尖上的,知道自己的姐姐也喜欢他,便一直把这份喜欢放在心上,只是大家都是明眼人,如何看不出呢。棋画念道,“这也是朵盛世白莲呢,可惜这名声怕是要毁在我手里了。”
沈棋画走到祠堂门前,看着里面跪着的女子,她身上穿的不过是一身普通的衣裳,布料是府里丫鬟都用得起的,几只简单的碧玉钗环,倒也雅致,从背后给人的感觉不像是这繁华京城的千金小姐,倒像是平民家的女儿。沈琴书似乎发现身后有人,转过头去。
沈琴书笑意盈盈,“妹妹?”沈琴书蓦地一转头,沈棋画便突然愣了神,那真是个绝美的姑娘,“秀色空绝世,馨香为谁传”,沈棋画突然想到昨日里读到的句子,沈琴书见棋画不答,又叫了声“砚儿?”棋画方才缓过神来,“哦,”神色有些仓惶,似乎害怕被琴书揣度了心思,“听坠儿说,姐姐因为我的缘故被爹爹责罚,我落水想来也是怪不得姐姐的,只是我太不小心罢了,待爹爹巡视从宜城归来,我便向他道明原委。”琴书笑了笑,“不妨事,在这祠堂里也能静静心,妹妹不必因我被罚而介怀。”棋画在地府里从未见到如此绝色的女子,说着说着,便伸出了手,想要触碰那雪白的肌肤,沈琴书对棋画莫名的动作弄得一头雾水,只是问道,“砚儿,怎么了?可是我的脸上有什么?”沈棋画听到琴书的询问,猛地收回手。笑笑说道“墨儿姐姐不必过于担忧,砚儿只是一时愣了神而已。”琴书听她如此说便也不多问,依旧看她的佛经去了。沈棋画坐了一会儿,觉得无聊透顶了,就偷偷跑回房了。
沈棋画一路走着,一路还闲不住自己的手,时不时就去撸一把院子里的花草,“这阳间也太过无聊了些,也不知道谢必安那个老鬼过得怎么样了。”虽然两人过得不对付,倒也是生了感情的,阳间的日子过得无聊了些,便想起了地底下陪了她二十年的老鬼。不过想归想,沈棋画也回不了阴间,那老鬼让他过自己的日子吧。“小姐!”洗儿跑到沈棋画面前喘着气对她说,“夫人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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