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徐攸表态我可以去反抗女主，但谁知道他会不会最终反过来咬我一口。
而且我本来就得去做这事。
不过我还有一个疑问。
“你小字行云？”
徐攸看我一眼：“嗯。”
我一时无言。想问他是不是那个行云，但我又能明显感觉出他们不是同一个人，问了，他可能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那天晚上回来听到了，你在喊我的字。”徐攸好像有些焦虑，走了几步又折回来坐下。
“我在喊你的小字？”我顿了一下，“没有印象。”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我胃疼睡着的那个晚上吗。
徐攸似乎松了口气，又好像有点懊恼自己说漏了嘴。
“你不记得就算了。”
我扶了扶头上的簪子，整理好自己的衣裙，然后站起身，红色的裙摆在身后散开。
“你问我小名的那天，是真的不知道我叫月牙儿吗？”我尽量控制住自己颤抖的嗓子，问徐攸。
“这有什么问题吗？”他疑惑地反问。
他看起来是真的不知道。
我点了点头，发上的簪子微微晃动，我眼前的光影略略变换。
“没什么。”
只是名字一样罢了。
我却像个傻子一样，希望他们是同一个人，那我就能很轻松，跟他撒个娇卖个乖，让他替我去完成那些我不想做的事。
好像这样就能不受委屈，不会被莫名其妙地针对，不去迎接自己必须的死亡剧情似的，不用自己一个人待在这本小说里，完成自己必须完成的任务。
真是懦弱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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