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士们震天的叫喝声一浪一浪的袭击疯狂掠杀中的逍遥,逍遥人随剑走,剑过处必定有一批人倒下又有一批人填补倒下人的空缺,他们却始终比逍遥晚了一步,未能对他构成太大的杀伤,只能是填补自己人死后留个的空洞。
又一队人马踏着落日的余晖向柳园逼近,在钟书公了的撺缀下,宁郜城守将钟书忆伯亲率大军前来,一是要见识一下儿子口中武功高强的任逍遥,二是要将柳源一家人全部抓走。
望着远来的大军,钟书忆仲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意,朝着钟书忆伯大声喊道:“大哥,你来的正好,这小子太难缠了。”
剑祖七级的钟书忆伯早已看到了在自己大军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的任逍遥也看到了狼狈不堪的二弟钟书忆仲,他冷哼一声,暗自责怪二弟的不争气,又仔细打量着逍遥的功夫。
看得一阵,钟书忆伯命大军撤退,但逍遥仍不肯罢休,追着撤退中的芬来军士一阵斩杀,气得钟书忆伯一声大喝,自马草鞍上拔出随身长剑,流星入梦般向逍遥刺去。
感受一股强烈的杀气逼近,逍遥全身功力提至极致,剑演天目绝学飞龙在天,剑气拔霄而起,迎向钟书忆伯,一个后天境的绝顶高手,一个剑祖七级的斗气狂人,惊天动地的剑招一经发出,顿时变得不可收拾,后招绵延不断。
逍遥第一次遇到了剑道上的顶级高手,心中的畅快无与论比,剑招处处透着轻灵飘逸,时而天目宫秘传剑法,时而又是失传两百多年的天南宗天南剑法,十招、二十招、三十招过去了,逍遥越斗越勇,反观钟书忆伯剑招渐渐有些零乱,平时注重一击杀敌,注重剑招气势的斗士在武士剑招的比拼中往往相形见拙,除非实力高出对方可以将对方于数招之内击杀,一旦双方实力相当陷入缠斗之中,武士剑招复杂多变的优势就会被无限放大,令斗士无所适从。
眼看钟书忆伯被自己迫得全无还手之力,逍遥隐隐的感觉到自己的境界又上升一另一个层次,一举突破了后天至郜,达到先天境,体内的真元源源不断的流向全身经脉,舒服畅意之极,手中的剑招更是一招紧似一招,全没给对方留任何余地。
感受完突破至先天境的喜悦,逍遥双目中寒光一闪,仿佛凝成实物剑般射向钟书忆伯,钟书忆伯甫一与逍遥目光接触,顿时心惊胆寒,不及多思,拿出看家本领惊世奇招剑游太虚,四面八方都是剑影,四面八方却都没有剑影,剑不知何所来,不知何所去正是剑游太虚的精髓所在。
逍遥知他穷途陌路之下定是要出惊世奇招,也不怠慢,闭上双目,以意念催动吟血“一剑破万法”犹如漫天剑影喷涌出来,无论人是实招还是虚招,有剑还是无剑通通给你破掉。曾经逍遥也用过这招,可那时他的境界与现在不可同日而语,今时今日使来不知比那日强了多少倍。
“一剑破万法”余势不减在钟书忆伯胸前刺了七七四十九个血洞,剑影散时,血雨从这四十九个血洞中喷将出来,化做漫天血雾,腥气扑鼻。
钟书忆伯仿佛斗败的公鸡一般,萎靡在地,一双眼睛瞪得比平时大了一倍多,仍是不敢相信自己精研了一辈的绝招竟被人轻轻松松的破去,钟书忆仲被眼前发生的一幕吓呆了神,待他反应过来,赶紧跳下马来奔过去将钟书忆伯扶起关切的叫道:“大哥,你没事吧。”
“为我……报……仇……仇……仇……”钟书忆伯口一直叨叨着这几个字,骇然长逝,死时那又瞪着的眼睛仍然睁得大大的。
“杀啊,为将军报仇。”钟书忆仲见大哥身死,心中却着实高兴了一番,哼,他死了,这宁郜城还不是自己的天下,自己还不想怎样便怎样,但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装出一副悲痛欲绝的神情博取军中将士的支持。
突破至先天境的逍遥哪惧这些普通士兵的冲杀,只要他剑一挥必定有一人或数人倒毙在他剑下,杀人犹如砍瓜切菜一般轻松,逍遥倒觉得无甚乐趣,他倒希望再有一个如钟书忆伯这样的高手来提升下自己的境界,从先天境到圣域强都再到终极强者大神通境他还有一段很长很长的路要走。
在逍遥厌倦了虐杀普通士兵之后,他翩然离去,没有人敢阻拦他离去的步伐,因为挡者必死无疑,当钟书忆仲带着剩余的败军残勇回到宁郜城统计了一下,这一战共有二百一十七人死亡,三百多人受轻重伤,四十五匹健马残废,另死掉了宁郜城的支柱钟书忆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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