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平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数百年。
南平像是一个遗腹子一样继承着残破的夏平大志,但就像管九音现在所说的:南平永远只会是南平,它已经和夏平无关。而这大陆像是被狂风卷起的沙砾,不会突然平静下来。
他听着管九音的论断,不置可否,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杯盏中的自己的倒影。他看着自己零落的胡须爬满脸庞,心中的自己却是那个卧在母妃膝上的稚嫩青年。
“不知道王宫的门阙是否重新上了漆”他突然说话打断了管九音的话。管九音好奇的望着他。
“母亲和我说过,王宫的门阙每过五年就要重新上漆,朱红的漆沙用狐狸脊背毛制成的刷子一点点的涂上。”管九音俯身倾着茶壶给他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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