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抽了抽嘴角，还是没有忍住好奇心，摸了一把翅膀。
于是被翅膀扇了一巴掌。
用一只手捂着被打的脸的零。
“…不用这么小气吧？”
“条件反射，下次要摸你先说一声。”
迪露回应。
笑死，根本不反省。
“哦，那我能再摸摸吗？你是天使吗？”
金毛蠢蠢欲动。
“不能，不是。”
迪露不为所动。
“好吧…”
降谷零有些失望，但也没准备强迫迪露，毕竟和迪露一起待了那么久，亦师亦友的处到了今天，还是知道什么不能做的。
对那只喜欢自由的小猫咪，要求不能太高。
不然失望的绝对是你。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你在骂我。”
迪露看了一眼装傻的金毛，有些无语。
“你就只问这些？”
不问问她是什么，为什么能进化，连接近他的原因都不问？
“嗯，这些就够了。”
金毛点了点头。
“反正无论迪露是谁，我们总还是朋友的不是吗？况且，”
零看了眼对面美艳的迪露。
“迪露总不会害我的，对吧？”
迪露勾了勾唇角。
“这可不一定啊，零。我早就害过你了啊…”
所以，还是不要这么天真比较好。
“哦，你说那个啊…那个不算，我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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