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麻不是一点点,我一瘸一拐带着阿黄走进觉惠真人的房内。觉惠真人并非一老妪,眉间因常年病痛而微微撇眉,面如霜雪,毫无血色,见我进来直直盯着我看。
觉惠真人侧坐在床上,身子靠在床柱上:“阿凝,你和你娘亲长得可真像,不过你比你娘亲更活泼,你娘亲更为柔弱。”
我向觉惠真人行长揖之礼:“融凝见过觉惠真人,真人和我阿娘认识吗?我阿娘是个怎样的人啊?那真人知道我阿爹吗?”
谢朝真:“阿凝,真人身体不好,不要叨扰真人!”
觉慧真人:“无妨”
“大哥从来不与我讲阿爹阿娘”
觉慧真人招手让我坐在她身旁,大哥不愿听阿爹阿娘的事,借由找时谷离开了,离开时还想把阿黄带走,阿黄可没在威逼离我而去,爬在地上装睡着了。
觉惠真人:“我与你母亲相识与少年时,你母亲当年名动天下,盛京过半的商铺都是她的,那时没有什么她做不到的,只有她不愿做的,想要求娶你母亲的人可以说是快要把她家府门都要踏破了,你母亲一个人都没看上,最后,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嫁与你的父亲。你的父亲是你外祖父的忘年交,知根知底,为人可靠,你父亲……”
我没能听觉惠真人讲完阿爹阿娘的故事就混混睡去。第二天醒来时已经在蓬莱间。
阿黄在床下看着走来走去,想把我弄醒,又不敢,任谁也想不到一副凶神恶煞像的狗在我面前也得夹着尾巴做狗,想到这里我就对我自己御下有方而感到自豪。
鹿鸣山今日的云雾比昨日更浓了。推开门,云雾就齐齐挤进屋内,宛若仙境,时谷依旧躺在屋外的参天松树上,不与我作对的时谷,静静待着,也是个温文尔雅的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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