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了,再不停,我都快发霉了。
大哥从青宁回来带来一只小黄狗,与平常的狗又长得不同,眉目一点慈善都没有,小小年纪就凶神恶煞,不知前世多么作恶多端。
小黄狗一进府门不吼不叫,到时知道这是它家,大哥叫我养它,它算是跟了个良主。
从此以后人仗狗势。
大哥休沐了几日,带我出府,免得被憋坏,我常想大哥是真的不知道我偷偷出府了吗。
去了哪儿呢,爬山,爬鹿鸣山。鹿鸣山离盛京有五十里路,坐在马车上颠簸得我不知南北,时谷故意的,不就笑他不近女色,怕有龙阳之好,驾马车专挑上下震荡,不平稳的路走。
鹿鸣山云雾缭绕,近日的连绵不绝雨没少给鹿鸣山增加烟雾。弥漫的烟雾像云一般,宛若仙境,溪水潺潺,我终是少点文学气看见曼妙景色,也不能一气呵成说句文绉绉的话来夸奖如临仙境。还是阿黄好,看见仙境,心中欢喜只需摇尾示明。翘金现下不在我身旁,回乡探望亲戚,想必她同我一般没有文学气。以前肃清说我不开口讲话,亭亭站在一处,任谁也不知小我大字不识一箩筐,小文难懂几斗缕。美女还是话少得好。
鹿鸣山山顶有一女道观,来访的香客不多,道观也未潦倒破败,粗茶淡饭更添仙气。
来迎我们的是道观年轻女冠,声音淡淡的,如鹿鸣山的云雾般:“家师近日精神不佳未能迎接,望公子海涵。”
“无妨,是我们叨扰觉惠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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