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熟赶到监查院地牢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步。
范熟在牢房外看着司理理衣衫上的血迹,将腰间的药瓶拿了出来,倒出一粒递给了司理理。
司理理前日吃过这药丸,也知道了这药丸是什么,直接用没有受伤的手接了过去,放进自己的嘴里。
没过多久,就感觉到自己受伤的地方传来痒痒的感觉,也就知道了自己所吃的伤药有多么珍贵。
“谢公子怜惜。”
“是我食言在先,告诉我那人的名字。”范熟言语中带上了些许愧疚和恼怒,刚做没多久的承诺,就有人打破了。
“宰相府,袁宏道。”司理理想到了自己刚刚承受的酷刑,恨恨地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范熟点了点头,也不做什么承诺,刚被人毁了一个承诺,想来也不会相信另一个承诺,等到那时,一起算总账就是。
接下来,范熟在检察院等着,等着看还有没有人再来打自己的脸。
顺便冲击着高等学徒的境界,也许是时也命也,几年的壁垒一朝破去,范熟就在监查院感受着身体的变强。
就这么着,范熟还真等到了人。
范熟看到朱格带着监查院的人蜂拥而出,也就跟着来到了监查院的大门。
“朱大人,烦请让路。”
太子殿下带着他的护卫直接直接站在了监查院的大门外,挡着他的是一处的主办,朱格。
“殿下,圣上早就说过,皇子不得入院。”
“你要拦我啊!”太子指着自己问了朱格一句,接着看向身后的护卫,“他要拦我。”
朱格的脸上写满了为难,但是谁让他是主管京都诸事的一处主办。
“臣不敢,圣命难违,臣不敢抗旨。”
“好从现在开始,我就要往里走,除非你对我动手,要不然我不会停下来的。”太子这个时候的脸上就写着几个字,我是太子,我怕谁。
“殿下,你若如此,陛下定会盛怒。”
“你敢动手么。”太子说了这么一句,就直接向着监查院内走去。
朱格都不敢阻拦,他的手下自是如此,皆是太子还没有走过去,就分开了一条路。
就在这时院内又出来一人,停在太子面前,正是四处的主办言若海,“监查院为国之重地,朝堂命脉,太子若再踏前,言某自会出剑。我只是不敢违抗圣命,万般无奈自会击晕太子,送到店前发落。”
“我明白了,你觉得凭你的一己之力,能拦住我的护卫铁骑么!”
太子说完,言若海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拔刀!”太子转身怒吼了一声。
随着太子的护卫拔刀,言若海身后监查院的人也是直接拔剑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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