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chapter2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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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谨进房后换下衣服,宁为璇轻轻扣了扣门,然后走进来。

“哥。”宁为璇走过去,坐在床沿,直接问,“爸爸要娶那个女人的事情,你同意吗?”

“这是他自己的事情。”

“那妈妈呢,妈妈怎么办?她生前遭受那么多痛苦,现在人不在了,爸爸竟连最后答应她的事情都没做到,她不比那个女人可怜吗?”提到殷仪,宁为璇的眼睛突地红了,“他明明就承诺过,这辈子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宁为谨侧过身,理智平和地看了一眼宁为璇:“妈妈已经走了,他做到也好,做不到也罢,这些都和她无关了。即使他做到了,也无法追回以前的错误,更不能减轻她生前受过的半分痛苦,你懂吗?”

宁为璇静默,其实这样简单的道理她何尝不懂?殷仪已走,所受的痛苦,折磨在生命结束的最后一刻硝烟云散,她不会再计较宁清肃的感情了,宁清肃后半辈子做什么,再和她无半点关系,就算他为她信守承诺,终身不娶,又有何意义?宁清肃怎么都无法弥补过去的错误,殷仪也不可能死而复生。

再者,宁清肃的决意已定,无人能撼动,不是她这个做女儿的哭闹几天就能阻止的,相比她情绪伤的冲动不能控,宁为谨理智成熟很多。

宁为谨换上衣服,来到宁为璇面前,俯身,对着她的眼睛:“别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你需要的就是过好自己的生活。宁为璇,你别让妈妈失望。”

“那你。”宁为璇抬头,若有所思,“你对郑叮叮是认真的吧?”

片刻后。

“我做每一件事情都很认真。”

沉之船慢摇吧。

之前宁为谨说好带郑叮叮去见他的朋友,郑叮叮在这晚见到了他的几个朋友,陈仁觉,傅准,还有他的堂弟宁为铭。

当时他们几个正在玩骰子,宁为谨带郑叮叮过来,陈仁觉看见后第一个笑了:“这位小姑娘,我是见过的。”

郑叮叮也认出他了,之前在伊丽莎白有过一面之缘。

未等宁为谨介绍,陈仁觉飞快地继续:“这位小姑娘是宁为谨的病人,她胸口的小肿瘤是他亲动手割除下来的。”

傅准挑了挑眉:“原来是趁职务之便,实私欲之事。”

宁为谨从容地回应:“龌龊的人看整个世界都是龌龊的。”

……

郑叮叮有些不好意思的时候,宁为谨的堂弟宁为铭递给她一杯果汁,很温和地对她说:“很高兴认识你。”

“谢谢。”郑叮叮看着宁为铭,感觉很微妙,他和宁为谨倒长得一点也不像。

平心而论,相比宁为谨无法匹敌的精湛五官,宁为铭长相就平常很多。

“你是不是在心里失望,为什么我长相和宁为谨差很多?”宁为铭笑着反问。

被戳中心思的郑叮叮尴尬地一笑。

宁为铭说:“以前呢,我带每一任女朋友来和他们见面,她们都会好奇地问我,为什么同样姓宁,宁为谨能长成那样,我却输他一个档次,久而久之,我被问得郁闷了,再也不带女朋友过来和他们玩了。”

“那个,其实你长得也不错。”郑叮叮恭维道。

宁为铭微笑地接受恭维:“是啊,至少我还比较像是一个正常人类。”

郑叮叮偷看了一眼宁为谨,他正安静地喝着苏打水,表示没听见。

“你是宁为谨带来的第一个女性朋友。”宁为铭接着说,“对此,我们都很意外,说实在,我们一直怀疑他有厌女症。”

话音落下,陈仁觉和傅准都笑了笑。

背景音乐响起那首熟悉的《like fire tonight》

大家玩起了骰子,郑叮叮发现他们的手法都很完美,像是宁为铭,几颗玲珑有致的骰子随着他的手指上上下下,在五光十色的光线投射下,形成一个漂亮的,闪耀的弧。

郑叮叮就坐在宁为谨身边,喝着热带水果汁,吃着冰激凌松饼。

她发现相比他们的潇洒,宁为谨还是一本正经的认真模样。

“他是在害羞。”陈仁觉对郑叮叮说,“因为你在他身边,他非常在意输赢。”

宁为谨抬眸看了他一眼:“你不是一直输我的吗?和她在不在身边有何关系?”

陈仁觉无奈地摇了摇头。

郑叮叮笑了。

宁为铭一边玩一边断断续续地和郑叮叮聊天:“你真的是宁为谨的病人?”

郑叮叮点头。

“刚才还以为是陈仁觉在开玩笑,因为按宁为谨的性格,他是不会对自己的病人下手的,怕影响不好。”宁为铭笑着说,“你可能不知道,大概两年前,有个十九岁的少女,也是他的病人,疯狂地爱恋他,每天都跑去医院送巧克力,爱心便当,整整持续了两个多月,我们都心软了,他却不为之所动,后来那个少女跟来这里找他,他直接不留情面地告诉她,说她这个年纪应该好好学习,不要花心思在其他地方,真的很好笑,当时我们都在场,之后我们问他为什么不给那个少女一个机会,他说怕影响不好。”

傅准趁机凑趣:“现在呢,不怕影响不好了?”

宁为谨回答:“有这回事?我怎么不记得了。”

“你就装吧。”傅准说,“那个小少女亲口说的,她将你亲手割下来的小瘤子收藏在抽屉里,这么变态可怕的事情,你会不记得?”

郑叮叮看了一眼宁为谨,似乎在质问“你装蒜干嘛?”

宁为谨腾出一只手,将另一份点心移到郑叮叮面前,示意她安心吃东西别听他们胡说。

几局过后,中场休息的时候,几人又叫了几瓶酒水。

郑叮叮凑过去,小声地揶揄宁为谨:“十九岁的小少女,你真禽兽。”

“请你解释一下。”宁为谨看着她,“我做了什么事情变成禽兽了?”

“你摸了人家还不负责,还教育她好好读书。”

“我说错了?十九岁的年轻除了读书,还能做什么?”

“十九岁不小了吧,为什么不能谈恋爱?”

“因为不够成熟,也没有责任心,就算谈了成功率也很低。”宁为谨说,“何必浪费时间?”

“你怎么那么刻板?要我说,十九岁的爱情才是真正的纯粹,出了社会就碰不到了,一个人精彩的时光只有那几年,都用在读书上,未免太无趣。”郑叮叮腹诽,社会上都是你这样心思缜密,城府颇深的男人。

“看来你的十九岁很精彩。”宁为谨晃了晃手里的杯子,缓缓道,“精彩到至今难以忘怀。”

听出他语气里的冷意,郑叮叮噤声。蓝紫的灯光转移,逐渐投射在他脸上,影影绰绰的,只有那双水润的眼眸清清楚楚,此刻散着有些妖冶的光,令他看起来像是希腊神话里的某个神。

尤其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时候。

她的耳膜被音乐冲击,有些头晕,不禁摇了摇头,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下一秒,搁在桌下的手背被他的手掌覆盖住,他修长的两指轻轻地摩挲她的手指,一点点地上下移动,让她觉得酥酥麻麻的,再看他的眼睛,越发的亮而妖冶,他很泰然地在桌下进行这样的调情。

在她不设防的时候,他重重地捏了捏她的虎口。

一阵疼,她蹙眉,压低声音:“干嘛捏我?”

“你不是头晕吗?”宁为谨说,“捏一下这里会感觉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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