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里的群雄屏住呼吸,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连莫大都没有想到,李越的内功修为到了此等地步,与嵩山派一流高手硬撼,直接震废一臂,还把人震成重伤。
陆柏艰难地抬起头,双眼布满血丝,屈辱而悲呛,涩声道:
“要如何才能放我们走?”
“阿弥陀佛!施主,他们都已身受重伤,就放过他们吧!”
“是啊,李少侠气也出了,放他们回去吧!”
李越还没说话,少林方生与武当凌虚道长就出来求情了。
李越眼里的冷光一闪既没,抱拳一揖,道:
“既然方生大师与凌虚道长求情,晚辈自然应允。”
陆柏闻言,暗松一口气,他真的怕这个煞星丧心病狂,把他们师兄弟全部留下。
“不过,陆师叔,你给左盟主带个话:一个月内派人来衡山道歉,并通告江湖,或者等我亲自上嵩山一趟与他聊聊。”
“这……好!话我一定带到,告辞!”陆柏虽已怒极,但没敢在脸上表现半分,他知道再敢放狠话就不用走了,在几个弟子搀扶下,带上费彬的尸体,也没管一起来的候人英,走了。
“方生大师,凌虚道长,天门师叔,定逸师太,还请入座。”
李越面带笑容,让人如沐春风,邀人入座,哪里有刚才狠辣霸气?
待众人落座,李越对还惊魂未定的候人英道:“候人英,你走罢!”
候人英一怔,小心翼翼地道:“你……你不杀我?”
“我为何要杀你?你不过是被别人利用罢了,对了,你们青城派前辈高人迭出,神功秘法甚众,我真不明白,你师父为何为了抢那辟邪剑谱行灭门之事,算了,你走吧,直接回青城,若你想报仇,尽管来找我就是。”
候人英嘴角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对着李越一揖,转身朝外门踉跄而去。
点了候人英一句,他懂了就懂,不懂也罢。
“阿弥陀佛,李施主宅心仁厚,善哉,善哉。”方生双掌合什。
“方生大师谬赞了,晚辈只不过从心之举罢了。”李越也还了一礼。
转过身,对林震南问道:“林总镖头,在下擅自做主放了那候人英,还请你见谅。”
林震南摇摇头,道:“诶,李先生言重了,林某虽与那青城派有灭门之仇,现在仰仗李先生之手,元凶已伏诛,不必牵连。”
李越点点头,走到莫大跟前一揖,道:“师父,徒儿已把事情办妥,您看?”
莫大摆摆手,道:“现在你才是掌门,你看着办。”
“是,师父!”
“恭喜贤侄荣登掌门之位,贺喜莫师兄后继有人,衡山派后继有人。”岳不群率先站出来贺喜道。
“恭喜李掌门!贺喜莫大先生!”方生、凌虚道长紧随其后,众人也跟着贺喜。
大殿内,气氛一下子热闹起来。恭贺声不断,李越面带微笑,一一与各位江湖豪杰见礼。
最后,衡山派众高层,弟子都来为李越贺喜。
众人推杯换盏,直饮到深夜才散去。
李越虽不喜饮酒,但还是喝了不少,没办法,来敬酒的人实在太多了,又不能拒绝,只能酒到杯干。带着一身酒气回到了大院。
“师父,你可算回来了。我与林师弟等你好久了。”
“你们两个怎么还没睡?”
“是林师弟说有事与你说,我也睡不着,就一起等着了,师父,我给你煮了醒酒汤,这就给你端来。”
方静说完,就去端醒酒汤去了。
其实李越现在的身体,不用内功,也能千杯不醉,不过徒弟一番心意,自然不会阻止。
“平之,来坐,有什么事坐下说。”李越除了教他们练功时很严厉,平时都很和蔼的,没什么架子。
林平之坐下说道:“师父,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爹爹托话过来,说是想与您谈谈福威镖局的事,问问师父什么时候有时间。”
“嗨,我还以为什么事呢,你爹也太客气了,直接过来不就完了嘛!你是我亲传弟子,我们可是一家人。”
“是,师父说得对,我们是一家人,嘿嘿。”林平之也乐了,这个师父对他一直都不错。
“来,师父,喝醒酒汤,这可是我熬了好久呢。”方静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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