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愈加昏暗,大抵是风雪将至。在东宫的一隅,一小厮快步走进院内,身上满是寒气。他不禁跺了跺脚,嘴里还嘟囔着“这都快已入春了,怎还如此冷啊。”
他在殿外哈了口气揉了揉手,赶紧走到殿内。他走进来才发现殿内比外面更冷了些,这般寒冷的天,公子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这般冷,公子怎么都不差人点些火炭。”辰佑看着桌前放下笔的主子,微微抱怨的说。“您也不注重身子,若是着凉了怎办。那些人也是些趋炎附势的东西。”小厮嘴上说着却还是拿来件披风为公子披上。
“辰佑,无事的。”晋书将笔放于架上,拢了拢肩上披风。晋书看着自小便跟着他的辰佑,当初他进宫什么都没带,只将他带了进来。
“公子身子本就不好,还是莫要着凉的好。”辰佑为其端来一杯热茶。“听闻殿下早些醒来了,公子可要前去看看。”
“殿下若是早已醒来,现下应已歇下,还是莫要打扰的好。”晋书端着茶盏,热气蒸腾掩盖了面庞。
“方才我回来的时候看到右侧卿哭哭啼啼地回来的呢,许是殿下看透右侧卿了。”辰佑颇有些幸灾乐祸的语气。
“辰佑,有些事在我耳边说说也就罢了,不可在旁人面前也这般说。”
“可是公子,平日那右侧卿如此出言嘲讽您,您君子风度不与他计较,可是奴可咽不下这口气。”辰佑委屈巴巴的说,“再说当年您也不想进这东宫,您..”
“辰佑,够了。”晋书厉声喝斥辰佑,“您可知什么是祸从口出,殿下只是不喜管理这些事,可是她可是什么都懂啊。”
“是,公子,奴知错了。可是奴心疼公子啊,明明您什么都没做错,为何在这深宫里委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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