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镜
闻人骇一脚踢飞了那个怪物后怔怔的看了二人一眼就回头看着漫漫如潮水般的尸潮一动不动了。这个时候三人已经到长冥山禁制底下了再走两步就到了,闻人骇就是不肯走了。二殿下想去拽他被白行詩拉回来,白行詩冲着山巅说。
白,这长冥山苦寒也寒了你的心么。
刷的从雪中飞出一个人正是竺溪。青衣负剑,身如飞柳。竺溪砸在雪上,溅起的雪花竟凭空
凝固形成一道坚固的雪墙,那些怪物似乎在害怕什么根本不敢靠近呆呆地站着。竺溪一把拽着稀里糊涂的闻人骇就往山上走。
白,你不可能不知道苦寒殿变成炼狱的原因。
竺溪也不管他径直回了山上。山巅上有一座不小的庭院,但是像冰山一样这栋建筑几乎所有的部分都在地下,只有夏秋才会到上面的庭院居住。竺溪给他俩找了一个房间就带着闻人骇走了,二殿下看着远去闻人骇的背影默默地说。
都是少年郎,本应戏山水,却怎的视死忽如归。
白,好啦走啦,傻子。
白行詩把他拽进了房间关上了门。二殿下看他乱蓬蓬的头发把他拽到铜镜前面。解开他的头发。拿起紫香木梳给他梳头。
木梳划过白行詩乌黑发亮的长发,那长发及腰柔软顺滑得仿佛天上的银河坠落人间。
你的头发真好,真好看。
白,怕是小的时候世家子弟出身吃得好吧。
二殿下如醉如痴般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这一头长发。
对了,你多大了。
白,三十,怎么了。
二殿下实在没想到白行詩就这么直接干脆的告诉了自己。
那你父亲回来的时候你多大
白,十六吧,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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