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听的暝箐头皮有些发麻,但是也是自己是在君墨警告之后再次起的歹念。
“墨,你听我解释,我刚刚真的只是以为那是别人化作的絮可念,我不是真的想要杀她。”暝箐有些无奈的解释,但他自己也知道这个解释很苍白无力。
“世间有几人的幻化术你识不破?你有没有想过那是真的念儿?”君墨反问道。
“我,当时我也不知道护身玉佩在她那里。”
话说到一半,君墨的长鞭就甩了过来,暝箐只能悻悻的躲开,不是他挨不起这一鞭子,而是抽的多了自己这身妖力都能快被他打散了。
躲了几鞭子后,君墨的招式更加迅猛,有的暝箐根本就躲不过,就那么的抽在了暝箐的身上。
暝箐也没有说,只是皱了皱眉忍着痛,任他发泄。
一顿鞭子过后,君墨依旧风轻云散的站着,而暝箐却是衣衫凌乱不堪,还破了许多。
隔着破碎的衣服还能看到伤口正在一点点的愈合,衣服上也全是血迹,那样子要多狼狈就有都多狼狈。
“够了?不够继续。”暝箐用沙哑的声音说着,说完看了看自己满身的伤口轻笑了几声想:自己还真的是…
“你知道的,之前我对你说过什么,你违约了自然就要有惩罚。”君墨收了鞭子,看着狼狈的暝箐说着,仿佛与他无关一样。
“你总是这样子,让人如何接近?”暝箐有些悲痛的笑了笑。
满身是伤,但眼底有这化不开的悲痛与神情使得暝箐看上去很想让人抱在怀里安慰。
可君墨却是皱着眉说:“我做好了自己就好了,无需他人靠的太近。”说完,君墨觉得自己对念儿和暝箐说过的话真的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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