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妫将姒黎抱到内院,召来丫鬟为她梳妆,便再无他意,转而独自回到正厅等候。
堂堂玄冥之神,他并非有意窥探姒黎沐浴,更非登徒浪荡子。
不过,那玉体确实娇软…
心猿意马间,虚空雾起,帝隐现身其中,只见他手掌一翻,桌上便多了盅清茶。
“阿黎呢?”
他刚处理完神务,便急匆匆下界来,疲惫不堪。
想来也叫人头大,那祝融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晒在妻基山的不惑草居然全死了,不惑草遇水则枯,于是他气得跑来找帝隐告状,一口咬死是水神共工干的。
那共工也是个呆愣暴躁的,差点与他在重华殿打起来,遂受不了被冤枉,直接搬起妻基山给扔到了淮海里,害得人间发大水。
帝隐罚他们到诛仙台各领雷杖百余,降司,又赏了祝融一苗仙种,这才作罢。
玉子妫也听说了此事,笑道:“怎么?那共工还不肯思过么?”
这两人还真是一对活宝,上次在不周山打了一架,把山撞断了。吵醒了正在山下闭关的委蛇,被委蛇暴揍了一顿。这次又大闹重华殿,双双降级,想来顿觉好笑。
待姒黎梳洗完毕,以芙提出去街上逛逛,她还没来过这东傲神洲,甚是好奇。
四人这次找了家金贵的酒楼,没再去吃路边小摊,因为玉子妫实在是嫌弃那人来人往之地。
这酒楼就在皇城宫外,人虽少,来的却都是些达官显贵。
几人找了间雅阁,正欲坐下,却被一人拦住,来人宦官模样,却威风凛凛道:“几位换间房吧,我们太子爷要坐这。”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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