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赵煜道。
“为什么赵叔叔对姑父和表哥如此疏离呢?我听我爹说过您和皇上姑父的往事,明明是结拜兄弟却……”
轩吾话还没有说完,却听见赵煜冷冷地打断他的话说道,“我看是轩涟兄对你管教过松,才会有闲情来探听本帅的私事。”
多年养成的威慑之气让轩吾有些害怕,可他出了名的小霸王岂会放弃,抱着一副不怕死地样子继续说道,“朝堂之人皆道赵叔叔性情古怪,既不上朝议事也不结交应酬,只愿窝在军营之中安家,可轩吾不这么认为,轩吾看到的是一个忠于皇上姑父却不待见皇上姑父刻意保持疏离的元帅,轩吾不理解。”
“九岁小儿何苦凡是求的如此明白呢,你只需知道我赵煜忠于皇上便是。”
赵煜叹了口气,大步向前走去,留下一脸疑惑的轩吾。
客栈内,容卿推开门便看见月奴一脸古怪的神情看着他,听他说道,“没想到一尘不染的少主如今满身污渍!”
这不上官容卿身上是那小乞丐參的小手印,继续说道,“少主果然良善,只不过少主似乎忘记了什么,主公从不喜欢擅作主张之人,为了帮助少主戒掉这到处救人的毛病,所以主公临行之际给了月奴一排银针,说先代为惩戒,等回府后一齐算账,少主请吧!”
“月奴,是我让少主出门的”花奴匆忙地说道,挡在上官容卿的面前,月奴打断她的话回击道,“花奴你出门一趟也忘记规矩了,敢为少主求情下场怎么样的你不是不不记得了?”
只见上官容卿从月奴手中取过两根银针,直直插入左臂冷冷道,“够了嘛?”
“属下告退!”转身又继续说道,“希望少主遵守规矩,那个小乞丐属下会为少主解决的。”
合上门后,屋内一片寂静,银白色的面具放置在窗前。
几个时辰后,上官容卿脸色有些苍白,将针缓缓拔出,往外看了看,月奴和花奴也不知去了何处,想起刚才月奴的话,叹了一口气,一个无辜的人又这样遭难了!
想着,上方突然飘落了一个又一个纸蜻蜓,洁白的颜色似那漫天的雪花,不停地往下转着,上官容卿伸手接过其中一只,折得精致,发现里面好像写着些什么?展开一看却不是字,而是画的一个笑脸。
突然,一个小女孩正顺着另一边窗户想爬向他这边的窗子,他饶有趣味地看着他,只见她双脚艰难地踩着,脸上一脸惊恐,明明害怕得不行,脚步却丝毫没有停止。她的身上挂着一个小纸篓,里面放在刚刚飘落下来的纸蜻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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