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几人碰到的是严文斌,他性格是温和,但不代表软弱,反而是一个非常倔强的人,更何况作为修仙者,还怕他们区区几个小混混不成?
剩下几人见到同伙被严文斌死死的摁住,都是骂骂咧咧的向前围了过来。
严文斌目光一扫几人,冷哼一声道:“识相的,站着都别动,免得白挨打。”
话音未落这几人顿时就感觉一股压力扑面而来,看见严文斌就好似一头猛虎站在面前一样,让人不寒而栗,甚至都冒出了虚汗,一个个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不敢上前了。
孟根成这边刚刚挂了报警电话,急忙走到前面双手合十面向人群作揖喊道:“大伙没事的先走吧,回去等我消息,该是你们的还是你们的,一分都不会少你们的,以我老孟的人格给大家担保,请大家先散去吧!”
孟根成好话说尽,才把大部分人群疏散走,前后不过十分钟就有两辆警车,一前一后拉着警报驶入了中药厂院内。
等从警车上下来四个警察之后,高科长才上前拉住其中一人,亮了一亮身份,伸手指了指挑事的那几个人,低声说了几句话后便上楼去了。
见警察到来之后,严文斌才收回手,缓缓后退几步,跪在地上那人许久都没站起身来,早就跪得腿麻了。
随后孟根成也上前去与带队的警察说了几句话,大概说了一下现场情况,之后事情就简单多了,五个人全部上了手铐坐着警车被带回派出所,起码一两周时间内是别想出来了,高科长刚刚特意打了招呼,免得这几人出来给工作组以及下一步的工作再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等事情解决,人群散去之后,严文斌这才招呼孟根成往二楼办公室走去,这个时候就能看出来孟根成对严文斌的心态变化了。
早上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觉得这老板挺年轻,可能就是家境好有钱,人也好糊弄,通过这一件事情之后,明显的能感觉到严文斌雷厉风行,杀伐果断,可不是文弱书生之类的人物。
二人上楼的时候,孟根成故意落后一步,跟在严文斌身后,这就是他心态的变化,起码眼下对严文斌是心服口服。
二人上楼之后,高科长也正准备要离开,见到严文斌之后笑着说道:“没想到严总年少多金,还是个练家子。”
严文斌拱手作揖,回道:“高科长过奖了,什么练家子呀!平时就是喜欢锻炼个身体而已,今天的事要感谢高科长了,过后找时间咱们坐一坐。”
目送高科长二人离开之后,暂时无事的严文斌对孟根成说道:“孟厂长,现在咱们俩没有事,你带我去厂子里具体的看一看厂房设备,再讲一讲咱们中药厂的产品吧。”
孟根成笑着点点头说道:“严总客气了,叫我老孟就好了,从我入厂到现在快三十年的工龄了,普通工人到车间主任,我都干过,对厂子里的情况我最熟悉不过了。”
制作中成药,首先要选合格的中药材,药材采购回来以后要分拣及清洗,烘干制粉,按照每个配方的不同,各种中药混合,再加入蜂蜜,最后制成蜜丸,也有不加蜂蜜的,最后成品是水丸,当然大部分的工序是由机器做的。
目前石州中药厂总共有三条生产线,都是老式生产线,远远达不到现代国家中药的生产标准。
三条生产线,一条是生产丸剂的,一条是生产胶囊的,还有一条生产线是做片剂,这三种剂型的批准文号石州中药厂都有,总共有十三个批文,涉及到清热解毒类,皮肤科类,补益类,呼吸道等几大类。
早些年对于药品的生产没有那么高的标准,更不要说多少级的无菌净化车间,就连最开始的药品也只打生产批号,什么生产日期有效期是通通没有的,当然后来的药品流通监管码就更不要说了,这都是石州中药厂停产以后才出现的新事物。
“咱们厂主要就是丸药销量最大,当年最厉害的时候年销售都是两三万箱,不仅咱们省内卖的好,周边的两三个省内各地药材公司的都开车来拉货,厂里没有关系的,都要老老实实的排两三天队才能拉走货。“孟根成一边说的一边拍了拍丸剂的生产线,满眼都是回忆。
“这些年虽然咱们中药厂关门了,但是产品批文一个都没卖掉,有不少制药厂来收购批文,但是我和厂里的一些老职工始终认为这才是咱们制药厂的根,没有了产品批文,那制药厂还能干什么?就算是一个批文卖了一两百万,对于我们来说也是杯水车薪,我还是希望咱们中药厂能够东山再起,再续辉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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