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忘记了什么?
直到车子停在了梅园的停车场,看着先行离去的背影,她还是没能想出来。
真的要被逼疯了,这大佬,怎么那么难讨好!
上辈子造孽,导致这辈子要活受这种罪,偏偏她还做不到放置不管。
明天,他就要出差了,两人总不能就此冷战吧?
沈知心是那种搁不住话的人,完全不喜欢和别人闹别扭,最不喜欢的是隔夜仇了。
红姨见傅承景脸色凝重地回家,跟在后面的沈知心也闷闷不乐的样子。
趁傅承景上楼,红姨问道:“少奶奶,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主子脸色那么难看?”
“我哪知道。本来我们聊得挺好的,谁知道一句话不对劲,他就开始跟我摆脸子了,红姨,他以前也是那么对其他人的吗?”
红姨道:“不是的,主子对其他人的态度都很冷淡。只有关于少奶奶的事,才能挑起他其他的情绪,少奶奶,您仔细想想,是不是说了什么重话,自己却没意识到?”
“他那副拽样,我没被吓破胆就不错了,我哪敢在他面前说重话?他就是说我是不是忘了什么,我的记忆力好得很,我能忘了什么啊,真是的!”
沈知心嘟着嘴巴,要是自己犯错,她愿意认错。
但傅承景嘴巴比什么都严实,她都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儿,拍马屁都不知道该拍哪儿。
“忘了什么?少奶奶,您是不是答应了主子什么事?主子一向注重契约精神”
“呀!”
被这么一提醒,沈知心突然一拍脑门,难道傅承景是为了那件事在生气
不会吧,堂堂的南城大佬,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种小事而生气呢。
楼上,沈知心小心翼翼地推开卧室门时,浴室里正传来水声。
傅承景在沐浴。
她咬着唇,默不作声地走进了衣帽间。
过了十分钟,浴室门被打开,沈知心正将拉杆箱从衣帽间拖出来,放置到了卧室的一角。
“收拾东西,这是要去哪?”男人居高临下的语气冷淡地传来。
他怎么动不动就带情绪?
红姨说,傅承景只有在面对她的时候才这样。
沈知心秉住小脾气,道:“傅承景,请你看清楚了,我不是在收拾自己的行李,我是在帮你收拾出差需要的衣物、洗漱用品好吗?”
她帮他收拾行李?
男人目光一沉,却见沈知心打开行李箱,道:“不信你看,这都是你的换洗衣物,我也不知道以前这些都是谁给你收拾的,以后就由我来帮你做吧。”
傅承景喉头一动,欺身上前,声音沙哑。
“为什么这么做?”
她一噎,他的眼睛里似乎藏着什么深沉的情绪。
“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难道我做什么事,傅先生都要非要问个子丑寅卯来吗?”
末了,她仰起头,认真地道:“傅先生,你把手伸出来。”
闻言,男人眉头微微一蹙,似乎认为她是在整蛊。
“伸出来呀,快点。”她催促道。
男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勉强配合地伸出了手。
“要双手哦,还要手心向上。”
“沈知心,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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