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之前去找连西师傅的伙计倒是着急忙慌的跑了回来,陆青婉见他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忙给他倒了茶水。
那伙计直灌了两大盏子茶水进肚,才说道:“连西师傅,连西师傅他被抓走了!”
陆青婉是一脸惊愕,问道:“你慢慢说,说清楚些,连西师傅怎么会被抓走?”
伙计此时也已匀了气,娓娓道来:“我到了连西师傅家,敲门却无人应答,正一筹莫展,连西师傅的邻居见了,待我说明来意,人竟说,连西师傅被抓走了。”
陆青婉见他说辞含糊,又问道:“可有说是什么人抓的?”
“是昨日晚间,约莫是亥时三刻左右,”伙计好似又想到了什么,补充道:“连西师傅的邻居说是两个骑马的人,天黑看不清面容,借着月光瞧见,那些人还带着剑呐。”
这般说辞,可真是有些扑朔迷离,连西师傅怎会招惹到那些人呢?
如今连西师傅生死未卜,酒楼才开业不久,如今可是离不开掌厨,要是找不回人来,这可叫陆青婉如何再寻一个连西师傅来啊。
忧心忡忡地度过了一下午,待到结束营业,陆青婉却是不急着回家,而是去了连西师傅家,特让陆家的马车停的远些,自己一个人走过去瞧,免得引人注意。
连西师傅虽是人不在家,但若是想要寻他回来,必定是要来看看的。连西师傅家院门紧锁,透过门缝朝里看,也未见什么异常。
正一筹莫展之际,见着隔壁院里有人出来,看起来是一年约三四十的妇人,那妇人见陆青婉站在连西师傅家门口,还伸着脑袋往门缝里瞅,行迹古怪,刚伸出门的脚便想往门里缩。
陆青婉见好不容易有个人,哪容得下她走,忙小跑了过去,许是那妇人见陆青婉一个女子,又是满面愁容,应是没有什么威胁,便也没有再往屋里去,未再往屋里去。
陆青婉站在妇人家门外,指着连西师傅家问道:“大姐,你可知道这户人家去哪儿了?”
那妇人见陆青婉一个年轻女子,又是做的妇人装扮,衣着也不是贫苦人家,心存疑虑,便反问道:“你是他家什么人?”
陆青婉见妇人发问,便知她定是知道些什么,道:“我家夫君与他是至交好友,上次在我家落下了东西,我特给他送来,却不想人竟是不在家。”
妇人还是半信半疑,敷衍道:“你别找了,短期时间内,他家应是不会开门了。”
陆青婉却好似未察觉妇人话中的敷衍,问道:“大姐,你这话怎么说?难不成有什么变故吗?”
“他们家啊,昨儿晚上有人来,把人给带走了,”妇人本是一脸神秘,旋即又与陆青婉拉开距离,打量起她来,道:“你家夫君倒是奇怪,竟是叫你个小娘子出门来送东西。”
陆青婉讪笑道:“我家夫君也是忙的头晕,我这也是想为他分忧。”
“你那夫君有你这么个娘子,也真是有福气。”话毕,妇人好似没了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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