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鸢鬼使神差的走向架上的河灯,见到河灯里果然放着一张纸条。
难怪难怪……
曾经想不通的问题,在这一刻迎刃而解了。
不动声色的跟着彩玉离开了书房。
晚上阿鸢懒懒的靠在床上,随手翻起一本书。心里盘算着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镜子拿回来!还有那个纸条。
经过上一次闵斓王带她瞬移去天安城,阿鸢几乎可以确定闵斓王要想去哪儿也需要媒介,就比如雁翎的字。
原本她一直想不通,如果是字的话,那闵斓王是怎么定位她的。直到刚刚看见了那盏河灯。阿鸢所有的疑惑就都解开了。那一次在药王城,她亲手写的。
不知道现在毁去纸条还有没有用。总应该试一试,不然她逃去哪里,还不是分分钟被他抓回来。
当然,还可以杀了闵斓王永绝后患。可阿鸢却不知为何没有想过要走到那一步。
心中正盘算之际,手中的书突然不翼而飞,阿鸢顺势看去。见到是闵斓王回来了,抽走了她手里的书。调了个个儿又塞回了她的手中。
“装也装得像一点,书都拿倒了算怎么回事儿。”
不知道是被闵斓王戳穿了,心中窘迫,还是想到那天自己干的荒唐事儿,阿鸢俏脸一下子就红了。舌头也像是打了结,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见到阿鸢一副吃瘪的样子,闵斓王阴翳了许久的心情莫名的有些好转了。
脱了外袍就往被子里钻。
“你干嘛,你干嘛!”阿鸢急了。
“睡觉啊!”闵斓王理所当然的回道。
“你不能在这儿睡!”
“这是我的寝殿!”闵斓王边说还边伸出食指,点了点床铺:“我的床。”
阿鸢气结。
“好,那我去别的地方睡。”说着就要起身下床。
刚挪到床边,被闵斓王长腿一扫,又给挡了回去:“你!”
闵斓王抱着双臂,既无赖又蛮横的说道:“我什么?金雁翎不也一样?你敢说他不是这么对你的?”
说到这儿,闵斓王自己就说不下去了。刚刚有点好转的心情又跌到了谷底。
“睡吧!我累了。”说完伸手扯过被子,兀自吹熄了蜡烛。背对着阿鸢不说话了。
抽得什么疯?阿鸢坐在床里腹诽。
过了许久,见闵斓王果然不再理她,像是真的睡着了。阿鸢蹑手蹑脚的又朝床边爬去,眼看着胜利在望,却又被闵斓王的长腿给扫了回来,同时长腿压在她的腰上,闵斓王转了过来,跟她面对面。
被他压的有些上不来气,阿鸢挣扎着想出来。
“在乱动我可不保证。”
闻言,阿鸢一动也不敢动了。
见阿鸢真的老老实实得不动了,闵斓王抬起腿又转了过去。把被子都抢了过去,给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
直觉闵斓王好像在置气。阿鸢也懒得管他生不生气。缩回床脚儿也睡了,没被子盖就没被子盖呗,她本来也不是什么金枝玉叶,打小挨冻受饿的,这还算个事儿了?!
清早,阿鸢起来的时候,闵斓王还在睡。连她起床了他都没醒。扫了一眼酣睡中的闵斓王,阿鸢发觉他的脸色不大对劲儿,异常的苍白了。
又来来回回的在床边晃了几圈,还故意弄出来点声响,闵斓王还是没有醒。阿鸢径自朝门口走去。推开房门,见红莲端着茶盘侯在那里。
看到红莲,阿鸢心里突然有了一计……
“红莲,王爷好像病了。”
“什么?王爷病了?”红莲果然很着急王爷。
“给我,你快去看看。你伺候王爷的时间久,了解王爷的身体。”阿鸢说着就从红莲手中接过了茶盘。
红莲不疑有他,匆匆的把茶盘推给阿鸢,急忙的奔进了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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