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竟然害怕起女人来,可能这是我经常和女鬼打交道的关系吧,让我有些病态,但是此病态并非变态,我的性取向还是挺正常的,只是心态已经变了,好在现在已经有了希望,我的希望就是那个所谓的七宝白玉轮能真的把我的五弊三缺去掉,让我能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
我累了,真的,这繁华的哈尔滨不适合我。走在路上,大城市里的女人们都身着光鲜,但是我在她们的眼中却见不到那种能让我心动的清澈眼神,反而她们的眼中都满是空洞,也许这便是物欲横流的社会弊病吧,快餐类生活的后遗症,儿时的纯真早已不在,都不知道明天有多远,而明天又是哪天。
令我欣慰的是,张雅欣的眼神似乎还比较清澈,这可能就是衣食无愁的效果吧,也可能是这小丫头的性格关系,反正我挺喜欢这种眼神的,这是真的。虽然这丫头和我混熟了以后有点儿大小姐般的无理取闹,但是由于她知道我全部的事情,所以有很多事我可以不必隐瞒而和她说,多一个可以和你说话的人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张雅欣见我实在是不乐意动弹,也没强求,她叹了口气,对我说:“那好吧,说起来我还没有到过你家呢,有啥好吃的好玩儿的没?”
我一阵苦笑,家里好像还剩了点儿苹果和饼干,至于好玩儿的么,我电脑里除了kof外就是毛片儿,这两样儿好像都不怎么好玩儿。
上了楼,张雅欣走进了我那小屋,她有些吃惊的对我说:“真是看不出来,原来你也挺爱干净的啊,这和我想象中的单身汉房间差远了,竟然连泳装女郎的海报都没有。”
我苦笑着,心中一阵汗颜,好在哥们儿我有先见之明,早就把那些不良读物收到了床底下了。
我洗了几个苹果,放在桌子上,我俩便开始闲聊了起来。其实我要她上楼,心中真的是什么非分之想都没有,我是想问问她一些事情。
于是我就跟她说:“丫头,我问你个事儿,跟你挺好的那个同事董珊珊,她最近有没有什么反常?”
张雅欣望着我,好像很奇怪的说:“你问她干什么啊,你俩很熟么?”
可能是我跟文叔混的时间太长了,现在编个瞎话简直轻松的不能再轻松,我对她说:“你不知道啊,自从去年的那一回帮你俩除掉了脏东西之前,我看你那同事的起色就不好,今年说不定会有无妄之灾,正所谓日有纷纷梦,神魂预吉凶,庄周虚幻碟,吕望兆飞熊嘛,跟你说了也不懂,反正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告诉我,她最近有没有什么事儿?”
张雅欣听我一连串儿的说了一堆好像顺口溜的东西,果然如同我预料的一般没有听懂,这也不怪她,如果她听懂我这老神棍嫡传的本事可真是有鬼了。
她坐在床上,想了想后跟我说:“没什么反常啊,如果愣说有反常的话,那就是她男朋友好像疯了。”
由夕这孙子疯了?我心中一愣,难道是被李筱给吓的么?少了一魄的后果?他大爷的,报应啊!
我便让张雅欣说仔细些,张雅欣跟我说:“珊珊姐跟我说,他男朋友有一天忽然打电话来要和她分手,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呢,于是她就想和他当面谈,就去了他家,谁知道他男朋友看见她竟然就跟看见了鬼一样,竟然吓的跪在了地上直磕头,还跟她说,求求她以后不要再来找他了,要不然他的命就没了。”
说完后,张雅欣有些无奈的对我说:“崔哥你说,这不是疯了是什么,弄的珊珊姐好一阵子的伤心,听说他男朋友的家人都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去了,就是因为他整天不敢出门,还到处说有鬼什么的。”
我听张雅欣说完后,心里想着,看来那由夕并不是因为少了一魄而疯,是被吓的,可是别人不信他,所以便把他当成了疯子。虽然还不知道那由夕到底是少的哪一魄,但是听到他现在的处境,怎能不让我感到暗爽?
恶有恶报,天公地道。
正当我暗爽的时候,张雅欣伸了个懒腰对我说:“真没意思,也不知道你为啥能这么消停的呆着。电脑能上网吧,我偷菜去。”
偷菜?那是啥玩意儿?于是我问她:“啥偷菜啊?”
张雅欣摸了摸我的脑门儿,然后跟我说:“大哥,你能告诉我你是哪个年代的人吗?太老土了吧,连刚刚兴起的偷菜你都不知道?”
别说,我还真不知道,只见张雅欣打开了我那二手笔记本,然后拨号上网,我终于见识到什么是偷菜了,原来是一个网页游戏啊,真无聊,看着张雅欣却好像对此乐不思蜀,她还跟我说,说什么她已经玩儿上瘾了,半夜定了闹钟准时起来收菜,就怕别人偷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东西真有这么好玩儿么?可能只有这些生活在大城市里的人才觉得好玩儿吧,由于我家住在小县城,小时候从往碾子上跑,那村子里的人就是靠种地吃饭的,刘家祖传的十亩地,我也没看种地有啥好玩儿的。不过这倒也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种偷菜游戏能给人一种当小偷的快感吧,生活压力很大,在这儿偷偷别人的东西也不犯法。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张雅欣好像偷完菜了,她随手打开了我的f盘,然后愣了,她看着一个文件夹对我说:“古生物演变教程?崔哥,你现在还研究这个呢?”
完了!!看见张雅欣点开了我的f盘我才想起来,那个‘古生物演变教程2..0’的文件夹是我放毛片儿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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