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带着季凡来到小巷里,指着一座低矮破旧的住宅说弟到了,这就是在下蜗居。”
“你不会真的住在这儿里吧?”季凡邹着眉头说道。
“这房子是我临时租来的,确实简陋了点。本来祖上也留下来一些房产,可是我这个人赌瘾太大,已经都被我给输光了。”饶是唐俊脸皮再厚,提起这不堪回首的往事也不免有些尴尬。
唐俊虽然嗜赌成xing,但干起活来倒是有板有眼。“这只瓶子经我仔细观察分析,瓶身上的环形冲虽大,但好在瓶子还没有断为两半。它应该是从里面断下来的,虽然已经粘住,但粘得不够牢固平整,所以我们先要对它第一步脱胶。”他一边向季凡作着介绍,一边生火烧水,这瓶子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蒸煮,成功脱胶后,果然没有断开,令季凡不由松了口气。
然后是清洗、粘接、充填、打磨等一整套复杂而又繁琐的工序,季凡看他动作娴熟地忙碌着,心想这小子如果不是过于沉迷赌博,倒也是个难得的人才。
此时唐俊伸了个懒腰,看了下表见已经午夜十分了,这才如释重负地放下手中的瓶子,“收工,今天就到这里吧!季老弟,我看天se已晚,你如果不嫌弃我这里条件艰苦,就住这里吧。”
“这是自然,我这几天左右闲着无事,就呆在你这里陪你修瓷,省得你心猿意马不给我好好玩活。”
“你小子都快赶上周扒皮了,光让人干活,也不让人家歇一歇,出去放松放松啊!”唐俊夸张地说道,“唉,看来这几天我是被你彻底剥夺去人身zi you了,走睡觉去。”
室内虽然有些简陋,但收拾得比较整洁。季凡躺在唐俊那张宽大松软的双人床上,一阵倦意袭来,他沉沉睡去。
也许是过于疲倦的缘故。这一觉睡得是格外的香甜。“咚咚咚”外面传来的清脆敲门声,将季凡从睡梦中惊醒,他睁开眼睛一看,此时已是天se大亮。他轻轻地捅了下身边的唐俊,“老唐,快醒醒,你家来客人了。”
唐俊打了哈欠,强打jing神睁开眼睛,侧耳倾听了下外面一阵紧似一阵的敲门声。极不情愿地穿上衣服,一边往外面走,嘴里一边不满地发泄道。“这谁呀,一大清早就来扰人好梦。缺不缺德呀?”
“谁呀?”唐俊冲着门外没好气地喊道。
“请问唐俊唐先生是住在这里吗?”门外传来一声妩媚动人的声音。
刚才还怒气冲冲的唐俊听到这个娇滴滴地声音,口气立刻变得无比温柔,“不错。正是这里。”说着他动作迅速地打开院门。只见一个打扮xing感穿着红se皮装的年轻美丽女子和一个留着板寸神情有些严峻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外。
“我如果猜得没错地话。想必您就是唐先生吧?”红衣女开口问道。
“我就是唐俊,不知你二位有何贵干?”唐俊盯着红衣女开口很低的前胸波涛汹涌的罩杯。情不自禁地咽了下口水。
“唐先生可真是个大忙人,我们几次登门拜访都吃了闭门栓。”看着唐俊这副se迷迷的样子,红衣女不免有些得意。
“最近我俗务缠身,确实比较忙碌。”唐俊心想这些天我没ri没夜地狂赌,你要能在家里翻到我那才怪呢!
“难道唐先生您不准备请我们到您府上去坐一坐,咱们就一直站在这里吗?”红衣女不无埋怨地说道。
“这岂是待客之道,多有怠慢,两位里面请。”
真是有些奇怪,这女子的声音怎么听着这么耳熟,恍惚之间好象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可一时半会却又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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