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说不行。你得拿出点实际行动来,我好久没有寻找点灵感了。今天我可要好好补偿一下损失。”季凡说着把苏晚亭紧紧地搂在怀里。
第二天。苏晚亭黄欣怡二人结伴而行,开车把季凡送到车站。“送君千里,终需一别。两位美女请回吧!”季凡向两人挥手道别,然后登上了西行的列车。望着干净整洁的卧铺车厢,季凡心里不由感慨万千,说起来自已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坐卧铺。想当初考入龙江大学的时候,为了给家里省钱,自已坐着两天硬板挺到站。
人熟好办事,老马一个电话果然好使,硬是给自已挤出了一个上铺。卧铺车厢与季凡比较熟悉的硬板
是不同,车厢里非常干净,空气通畅,绝无硬板车厢患令人窒息地感觉,被罩、枕巾、床单都是刚换洗过的,季凡对此非常满意,先把包放好,然后坐在窗边兴致勃勃地向外面望去,到处是村庄,此时秋收已过,一家家房顶晾晒着玉米,田里是冬小麦的绿苗,还有枯黄地玉米秸,
进入安徽地界,眼前却是另一派景象,田野里一片绿se,一村接一村的老式房子多是白墙黑瓦,也有不少新式小楼,两层或三层,方头方脑,包着各se瓷砖。许多人家院里都冒出一棵两棵柿子树,树叶已不多,剩下许多大柿子挂在树枝上。路过一片山区,算来应该是黄山的余脉,绿水青山,人家稀少了许多。山上多毛竹和细瘦的杉树,山脚是一片片茶园。傍晚的金黄直看到太阳落山,田野才慢慢地暗下去。
夜se沉沉之下,火车终于来到黄山市,季凡拎着包下了火车,刚出站台他就被一群上来揽客的出租车司机给团团围住,“先生,要住店嘛,坐我的车走吧,”季凡对这些过份热情地出租车司机明显有些不适应,他迅速在人群中扫视了一眼,用手指着一个四十多岁,外表长得比较忠厚的司机说道;“我就坐你车了。”
其他司机见没了生意,于是纷纷散去,季凡坐上车向司机仔细打听才知道,这里是黄山市,距真正的黄山还有60多公里的路程开会的酒店,来到酒店先到大会会务组签到交会费,办理入住手续领了房卡。季凡分到的是二个人的标间,由于季凡来得早,同房的另一位典当行的同仁还未到。季凡上楼冲了个热水澡,洗去一路地风尘,然后穿戴整齐地来到楼下,“请问你们这里都有什么好玩的去处啊?”他向站在吧台里地服务员问道。
“先生,你是想找个女孩子玩玩吧?”服务员上下打量了季凡一眼问道,心想这个人长得人模人样,原来也是个好se之徒。
季凡一听不禁哑然失笑,知道对方误解了自已地意思,于是连忙解释道:“我问的是你们这里卖土特产地地方。”
“你问的是这个啊!”服务员红着脸说道,“你如果想买东西,我建议你还是到屯溪老街比较好,来黄山的游客几乎必先到此地。那里卖的多为我们当地特产,象什么祁红、候魁、毛峰、毛尖茶叶、笋干、蘑等等应有尽有。”
“有没有卖古玩的店铺啊?”古玩他是最感兴趣的,这当然一定要问清楚。
“那条主要街道‘黄山中路’街道两旁卖什么的都有,古玩店也应该有吧!”服务员不确定地说道。
“谢谢你的指点。”季凡说着走出酒店,腹中有些饥饿的他找个家老店铺,老房子,老门脸,老式的桌子板凳。
饭呢,当然也要尝尝老风味徽菜。服务员小姐使劲推荐徽州头号名菜‘臭鱼’,说是特殊制法,先要腌上几个月,闻着臭吃着特别香。季凡对这种东西不太感冒,婉言谢绝了他的好意,点了道自已曾经品尝过的徽州名菜‘炒毛豆腐’,因为服务员一再保证绝不是‘长了毛的豆腐’,一点都不臭,味道还算可以。另外点了个‘黄山一绝’,等到服务员端上来一看季凡不禁有些大失所望,原来就是炒厥菜,硬硬的没啥好吃。还点了个‘老徽州炸酱’,我想当然的以为是炸的什么东西,加了酱味,就像‘无锡骨头’,说是骨头其实以肉为主。谁知此菜上来,还就是实实在在的一碗酱,加了点笋丁豆干丁,死咸,足能送下两斤面条。这怎么能当菜吃呢?捞了两筷子,再也没动。只有一道烧小塘鱼还行,虽然鱼小刺多,但味道很鲜。就这么几个菜码不大的小菜,居然花了一百多块钱,令季凡产生受骗上当的感觉。
吃过饭季凡原本准备到屯溪老街去逛逛,可看到天se已晚,于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决定先回酒店,明天再去闲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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