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凡茫然地摇了摇头。
“你既然猜不着,那让我来告诉你吧,它叫黑se柳丁。”
“黑se柳丁?嗯,这名字挺有趣,就象衣服本身一样,让人过目不忘,而又令人回味无穷。”季凡若有所思地细细品味道。
“思思,你们俩谈论什么呢,唠的这么热乎?”季凡听见这清脆悦耳的声音,就知道是苏晚亭,想起刚才自己拒绝了人家的好意,他讪讪地笑了,“你俩慢慢聊,我先走一步。”他准备来个鞋底抹油溜之大吉。
“站住,我话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苏晚亭说道。
苏晚亭一袭湖绿se的长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美妙动人的身材,如天鹅般白嫩的脖颈上一条白金十字项链银光闪闪,两只露在外面的手臂犹如玉藕,左手手腕上一只翡翠手镯青翠yu滴,显非凡品,笔直修长的双腿令人遐想连连,她犹如凌波仙子踏着轻盈的步伐款款走来。
古人云:“犹物足以移人。”季凡深感焉,每次见到苏晚亭那张清新迷人的笑脸,心情愉悦之下,平静的心扉亦不免泛起阵阵涟猗。
四年大年生涯,与身边同学绯闻不断,纷纷完成由男孩儿向男人转变所不同,在个人感情方面纯洁得象张白纸的季凡在同学当中显得非常另类。虽然他本人谈不上英俊帅气,与高大威猛更贴不上谱,但博学多才,谈吐不俗,温文尔雅的他身上散发出的学者儒雅风度气质,也着实吸引着一些女生的眼球,不乏女生对他芳心暗许,私下里对他表露爱意,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每次都被他婉言拒绝。
对此,同寝的室友叶帅以一个过来人的口吻曾不止一次地开导他,对他言传身教,什么人不**枉少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等等。这时的季凡往往付之一笑,拿起书本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样子,看到季凡如此油盐不进食古无化,气得叶帅恶毒地猜测季凡你不会是身体那方面有毛病吧?
其实不是季凡孤芳自赏,也不是他自视清高,他有自己的苦衷,原因无它,就是一个钱字。孔老夫子曰:食,季凡亦不能免俗,看见周围的同学有佳人相伴,出入成双结对,季凡那颗尘封已久的心也禁不住**荡漾。可风花雪月的浪漫不是光挂在嘴边上的,这年头与女孩子拍拖,看看电影,泡泡酒吧,喝喝咖啡,逛逛公园,偶尔再下顿馆子撮一顿,哪一样不得花钱,可季凡每个月的生活费省吃俭用刚够维持,哪有闲钱去谈情说爱,因此囊中羞涩的他摸摸比脸还干净的口袋,在感情问题上只好选择了逃避甚至自我封闭。
“哇!晚亭姐你今天好漂亮啊!我要是个男人的话都得被你给迷死了。”左思思不无妒忌地说道。
“思思你甭夸我了,你这身打扮也满吸引人嘛!”苏晚亭说道。
“是真的吗?”左思思脸上露出欣喜之se,高兴地问道。
“那当然了,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对了思思,有件事你来给评评理。今天上班的路上,我遇见咱们公司的一个同事,我看他步行上班挺辛苦的,好心邀他上车准备搭他一程,可他却回答说步行惯了,你说这事气不气人?”苏晚亭倾诉道。
“谁这么不解风情,意敢拒绝我们苏大美女的好意啊!”左思思注意到季凡看见苏晚亭一副局促不安的神情,心里已隐约猜到了几分,她有意憋着笑追问道。
“除了他这个不近人情的书呆子还能有谁?”苏晚亭指着季凡气鼓鼓地说道。
“冤枉啊!”季凡在心里大声抗议道,额坚决反对这种明显带有歧视知识分子的称呼!额只不过脸有点白,戴着眼镜,什么时候变成只会*本读死书的书呆子了。女人心,海底针。看来以后和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打交道可要多加小心。自己理亏词穷,此时不走等待何时!
望着季凡落荒而逃的背影,苏晚亭两人得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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