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蜜真觉得黎逸川就像八百年没碰过女人似的,整个人被欲|火包围着,双掌从她身上抚过的地方也跟着烧了起来。爱耨朾碣
“七点了,你不要吃饭……”
“我做给你,你那手艺,别吃坏了我的肚子。”
黎逸川低笑着,把她压得越紧,把她紧摁在沙发靠背上,小裤裤已经被扯到了膝盖处,米色的大摆裙被高高掀起,雪色的腰在他的掌心扭动着,露出两只醉人的腰窝。
他俯下去,舌尖在左侧的腰窝处轻滑着,手掌顺着腰往上,一把抓住了她胸前的雪兔,手指用力扣着,雪软的嫩肉挤出指缝,蕊尖被他的掌心挤压着,越来越饱涨…轺…
冉蜜不挣扎了,趴在沙发靠背上,双手死死扣着靠枕,额头顶在墙上,急急地喘着。
“小草莓,以后别穿这裙子骑车……”
他见她不挣了,贴着她耳边低语后,这才快速扯开她的衬衣,脱下来,让她全身上下只有那大摆的裙子,被他用手掀着,露出饱满的蜜臀啊。
“你不那个会怎么样?”
冉蜜转过头来,羞忿交加。好像他找她,也就这事了……可他以前就说过,她于他来说,大抵就这作用。
“不是你想的嘛,买了那个来,总要用用吧。”
黎逸川摸到她的包,从里面拿出盒子,腿还抵着她的身体,大手利落地扯开包装,撕了一片下来,晃了晃。
“我还买菜刀呢,我要杀人了?”
冉蜜闻到了甜腻的草莓香,懊悔今天自己的多事,愤然说着,从他手掌里挣开,滑倒在柔软的沙发上,一头水藻一样的长发淹下来,半边脸陷进黑发里,汗水黏乎乎地,把发丝粘在她的手臂上。
“你敢吗?”
他低笑着,高大的身体压下来,手指绕着她的黑发,轻吻着她的脸颊。
“惹急了就敢,反正我一无所有,了无牵挂,你千万别惹急了我,你们家谁也别来惹我。”
冉蜜偏着脸,盯着墙上的挂钟,自认说得有些狠。
他的动作确实因为她这句话缓了缓,长指掐住她的小脸,扳过来,四目相对片刻,他扑哧一笑,把冉蜜笑得更羞更恼了。
“你笑什么?”
“用你的防狼喷雾?”
他的笑声更大了,跪坐起来,抓着她的手腕一拉,拉得她坐起来。
冉蜜甩开他的手,抱住了双臂,不满地说:
“这到底有什么好笑的,你能不能不要嘲笑我?”
黎逸川手握了拳,抵在唇边,强忍了笑,胸膛起起伏伏地好半天,才一指挑起她的下颚,低声说:
“冉冉,打蛇打七寸,打得别人浑身筋骨尽断、无法翻身,还能不用负任何责任,这才叫能耐。你用项链换了机票,抱着一瓶防狼喷雾跑过去,到底起到了什么作用?”
冉蜜飞快抬眼看他,紧咬唇角,是啊,她去了到底得么了什么?不过是一头撞到黎逸川身上而已!她闷了半天,闷闷地说:“还不是你策划的!”
黎逸川的笑容浅了浅,松开了她的下巴,脑袋渐渐俯过去,在她的鼻尖上轻啄一下,小声说:“我用不着策划,我直接就能把你抓过来,就锁在拉斯维加斯,随便我怎么弄你,我问你,你能反抗吗?”
“是,你有本事,你有能耐!你的能耐就在折磨我,行了吧?”
冉蜜往后仰着,脸越涨越红,长睫颤了颤,双瞳里碎光点点。
见她真的气了,黎逸川这才扬了扬眉,把话岔开。
“冉冉你脸上长了个痘。”
“哪有!”
冉蜜立刻抬手,手臂松开时,胸前的美景就露出来了,雪色含|春,明媚动人。
黎逸川又笑起来,眉眼舒朗着,满眼的柔情,好半天才慢悠悠地从齿缝里挤出一个字:
“笨!”
这么容易上当的,在他遇上
的女人里,只有冉蜜一个。她是被装在花盆里养大的小娇花,突然被搬进了狂风大雨的田野中,丝柔的花瓣只能勉强承受着这些打击。
可也正因为这样,他才拿捏住了她啊。若换成别人,又怎么甘愿为父亲的事对他愧疚呢?说到底,在爱情里,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又关她什么事!
黎逸川想得通这一点,别人未必想得通。父债子还这句话在中国传承了千年,老|子犯了错,儿孙都抬不起头来。
当然,这还得是心软才行,君不见心狠皮厚的人多了去了,一家子狼狈为jian,专门坑人为乐的。
想到这里,他眼里又多了几分怜爱,冉蜜这丫头的心,柔软纯粹,正好软化他这些年硬得有些过份的心肠——当然,只对她而已!
“我笨,你别喜欢我!”冉蜜憋了半天,还真憋出一句让他神伤的话。
是他喜欢她,且强迫她来喜欢他,她眼里的好对象多了去了,上至沈司晨,下至齐梓商,个个比他强。
“啊……你不知道男人通常喜欢笨一点的吗?好折腾!”
他点点头,身子又压下去,拿着膝盖在她的腿上蹭着,下巴就抵在她的颈窝处,滚烫的呼吸在她的耳畔拂打不停。
他那蓬勃之处,又渐渐抬头了,滚烫坚硬地压在她的小腹上,让她动也不敢动弹一下,一手掩了脸,急急地说:
“你别折腾我,我饿了,你是有人伺侯,我还得做饭呢。”
她话音才落呢,他的手就扳开了她的腿,不客气地往泉里抵去了。还有点紧涩,进得让他很是不痛快,却又让他很是渴望进去。
反正她若说不,他就偏要!
冉蜜痛得直往后缩,恨他这样不怜香惜玉,又恨自己总是推不开他。
“乖,一会儿就好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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