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我帮您扔了吧。”
我点了下头,从书包里找了一块红纸给戒指包好,回头去趟海边一撇就完事儿了。
它也没污染,完全就是承接水汽洗涤下,万幸的是这戒指做出来也是防御型,所以我不用担心那邪师是不是要伤谁,当然,我担心也没用,正道的术士有多少,玩偏门的就有多少,更不要说里面还有一堆亦正亦邪没法归类的术士!
阴阳行当,绝对的鱼龙混杂。
不管怎么说,徐经理家里这事儿是解决利索了,我唯独抱歉的就是给人家床弄报废了。
虽说无奈之举,不也是钱吗?
徐经理给我红包的时候我就推辞的不收,暗暗琢磨是不是得倒贴点。
一张好点的实木床怎么着都得几千块吧。
徐经理看穿了我的心思,直说床坏就坏了,我也是为了驱邪么,正好他女儿也要换,就算没被我打坏,以后也没办法用,一样得当木料烧了,如果我执意要赔床,他也得领纯良去医院,纯良是工伤,医药费他得负责。
“小沈,我家的事儿真要谢谢你,你来这一趟啊,不光给我解决了我女儿挠脚心的事儿,还有我家的一些风水布局,和我聊的天也很舒心,说实话,要不是你说过些天要去京中,我都想劝你回到馆里,你办事呀,是真上心,稳妥。”
我不好意思的挠头,“徐经理,您别夸我了,我有时候也冲动,脾气挺急的。”
“是有点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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