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毯,桃花雨,桃花林中一坐一靠。
红衣男子倚着桃树和斜对面坐在石凳的黄袍女子玩着不和时宜的“石头剪刀布”。
“我赢了,我问你”
燕语霓:“我先喝,喝完这一杯,你再问。”
春风耸了耸肩,“我知道,这不第一把就胜了,开心嘛。”
“好了,我问了啊,你是什么穿?”
燕语霓轻轻吐出俩字,“胎穿”,听者直呼牛,当下竟要跪地拜她为姐。
等到第二轮结束,他想的不是该问什么,想的竟还是刚刚的事,啧啧称奇,“你那种呢,属于孟婆眼瞎,让你直接过去了。”
“我呢,我是被黑白无常勾丢了。”
“啧啧啧,你说说,这整的。我差在哪了,这么搞我?”
燕语霓听到这话,也忍不住笑了。
确实,够倒霉,她心情不错的又喝了碗酒。
春风:“你死时多大?”
燕语霓眼神恍惚了下,才答:“十五。”
春风:“好小啊,那个年纪还在上学吧。”
燕语霓闭眼享受了下射进来的阳光,转头看了眼他,“嗯,应该是还在上学,在上…高三吧。”
“上一世的还是少问吧,时间太长好多我都忘了。”
“我有点不清楚我那时究竟是十五还是成年了。”
“记不清了。”
春风打了个哈哈,称:“没事,反正我就是好奇,没别的意思。”
“不过,不管你那时若十五的话需要喊我哥,成年的话就不好说了。”
“你…你…你怎么这么实诚,你可做了十八年的皇女啊!”
燕语霓轻笑不语,因为我说真话,那和我说话的你说真话的可能性就会变大啊。
陆陆续续你来我往,又问了些问题。
起初,燕语霓是问些不痛不痒的问题,比如,她早知答案的——吴太医口中的神秘人是不是他。
春风以为她就和自己意思意思,所以竟问这些次要问题,万万没想到问的竟都是这些,没有丝毫要问那人的意思。
春风一个男子来到这颠覆他认知的地方太久了。
独自一人在这陌生的世界这般久,终于遇上个似曾相识的人,他那一直处于压抑状态的情感立马迸发,收都收不住。
所以,二人很快就聊到了一起。
性别以及胎穿的好处,在此时显现出来。
燕语霓早早就适应了这个环境不说,她还有了可以交心的伴侣。
所以,这场“交心”会上,燕语霓占了上风。
燕语霓眼神清明,春风一败涂地在那边诉苦。
“我本以为我能在这里闯出一片天的,哪想,哪想啊!”
“平乐不仅给我赎身了还给了我些银票和庄子。”
“若是…若是,罢了,没有若是。现实是我不自量力,以为长了这张‘狐魅脸’的男子能做商人,能发家致富。”
“结果呢,我拿着卖庄子得的钱跑的远远的,有多远你是知道的。”
跑到了珠南,燕语霓低头,没有接话。
“结果啊,我刚要张罗生意,就体验了把强抢民男的感觉,当然我是被抢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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