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了这样的污辱,下体撕裂浑身是伤,正是万念俱灰寻死的心都有,永福宫血迹斑斑一片狼藉,你道庄妃如何?是不是会与我抱头痛哭,安慰我一场?还是寻找各方力量惩罚那多尔衮?”全息影像中的钟老自问自答,苦笑着摇摇头:“她立刻判断出多尔衮当下要的是什么,其实事后我也想到了,如果多尔衮恼怒我的主意让他相让皇位、要取我的性命,她庄妃也是会立刻献上我的头颅的,为了儿子皇帝位自己太后位,这女人已然也是疯了!”
“她当下就命苏麻收拾行装家当,当晚就搬进睿亲王府,提前把自己献给了他!!”
“那个女人……其实骨子里也根本没有把我当做什么,不过是一颗可利用的棋子罢了,当时多尔衮视我为仇敌撒气筒,她也就把我丢弃一旁不会再用了。”
“三天后,我缩在角落,望着空落落的永福宫,耳边传来大殿的礼乐之声,想象着这沐猴而冠的许多人,特别是一个摄政王,一个皇太后,还有一个六岁小皇帝……我对自己甚是嘲笑,对这世界甚是嘲笑,还有我所看过的那些历史书……在某种程度上也是愚弄了我,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不管他用何种卑鄙的手段取得了胜利,就可以胡作非为要求史家粉饰太平,这就是成者为王败者寇的道理。”
“我在极度屈辱的心境下穿上光导服,毫不留恋地离开了那个充满肮脏政治交易、满是血腥战乱屠杀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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