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见一铺子卖些蜜饯果脯,我心中一动,便去买些酸梅上来。
“此物酸的很,如何吃得”?怀仁尝了一个皱眉。
真是个傻瓜,我自默默前行。怀仁医理虽通,于妇科产科却是门外汉。这几个月我月信未至,原以为是身体虚弱所致,郑氏战船上日吐夜吐我仍以为是过度晕船的缘故,也奇怪自己为何大运河上无事,海船上反应如此剧烈,及至泉州等处人到岸上仍旧反应剧烈,我便心下猜测,大约是怀仁“天道酬勤”发挥了作用,莫不是与他有了孩子?
我的月信本就不准,到此时空后,更是痛恨此时代女子下身护理之物,粗糙简陋,时常将两侧大腿磨破,月信血迹也经常漏出。后世若说妇女解放,真正的解放就是卫生巾等物,在生理上对女性的关爱,是最基础的解放。
一开始月信未至我倒并不在意,也有点窃喜不用受那些粗糙之物的罪,谁知两三月都没来便心下有些打鼓,只是一路上并无医馆,及至到了总督官船,航行十来日后,我瞅了个机会相询医官,他给我搭了半日脉息,方证实了此事。
只是怎样告诉怀仁?怎样在海船上生下这孩子,我却犯了愁,只有慢慢筹备些物资,再作打算。
怀仁拎着大包小包随我回到了船上,及至出发,见我仍不停歇、埋头整理布料,做些裁剪之事,正要询问一二。
“南儿,你为何要买这棵草?船上缺淡水,船舱又无阳光,我们如何养的活?”怀仁对我此番乱买一气的举动有些不解:“倒是放哪里才好?”
“刚才走了那许多路,你身子弱,倒要躺躺才好。”他又道。
我弯着腰待要抬头起身回答他,却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腰膝酸软,下身有些濡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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