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袁世凯,正在和段祺瑞,以及吴佩孚等人在喝茶,表面上是喝茶,实际上是在想着反不反清这马子事情,表面怡情,内怀狡诈,在袁大头的面前再也熟悉不过。这时候段祺瑞好像有点不耐烦了,大声道:“首座、还想个**毛,当初摄政王载沣那王八蛋招你入京见架,故意把椅腿锯断一根,想让你架前失礼,再顺便直接把你拖出午门给砍了。要不是弟兄们几个,在午门外带来几只军前来看顾,他娘的你脑袋都成夜壶了,我看还是反,你不反,到时候他们也会置你于死地的,而且清廷剿杀义和团,把投降的天**杀得个干干净净,我看这刽子手下刀,迟早会落到你的头上的。”这时候山东人吴佩孚说话了,“娘那个熊的,你声音小点,镇定点。”段祺瑞道:“你给老子滚远点,不就是曹锟军的管带吗,死一边去。”吴佩孚正待要说话。这时候袁世凯用八字杯,磕了磕,说话的人,和准备开口说话的人,都没再说话,袁世凯道:“别还仗没打,人家没乱,自己就乱了,平时我是怎么教你们的?”大家异口同声到:“上下一气,团结一心。”“知道就好,我还以为你们当了将军,就忘本了,没这几个字能有我们几个的今天吗,好了,不陪你们说了,芝泉(也就是祺瑞)的话,我会考虑考虑的,今天就到此把。待我再仔细斟酌斟酌,今天就都散了吧。”
天津与北京接口处,走出来了三个人,只见头一个人,年纪大约三十左右,光头、全身光背,通体乌黑,一条褶皱很多的长体黑裤,一双黑色的布鞋,大约身高不下于两米,直挺挺的一根柱子立在人群正中央,在他身上,残绕着一条铁链,铁链每环大约都有普通人的拳头般大小,隐隐约约可以看得到铁链上隐隐的红迹,分不清是生的老绣,还是人血。
在他的左脚前方,有个二十五六的青年,身高约一米七六左右、一身雪白的皮肤,留着一头长发,前面的头发刚好遮住自己的左眼,后面的长发刚好略为过肩,长得非常俊美,浓眉炯目,锐气bi人,全身上下,穿着黑色的斜形礼服,说是斜形礼服,实际上是左边朝着腰的外围,分路,有一个印扣。裤子无褶皱,裤面如流水一般。鞋子和那个大个子一样,依旧黑色布鞋。但从他一人看,就显得格外精神并且养眼,如果是一般情犊初开的少女,看见这种模子的人,恨不得吞了才好。这两人走到街口,由于是中午很多人都还没有回家,看见这样的两个人,都停住了脚步观望二人,人群低头议论不断,看着的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写了两个字——呆了。
他们二人正在依着步子慢慢前行,走到一个红色的亭楼处。两人停住了脚步,没有说话,那高个子的脚下一阵灰尘、溅起地面上的尘尘落叶,他们突然停住了,紧接着大约停了不到两秒钟,继续开始原有的动作,恢复了刚才走路的步调,依旧挪着步子继续前行。
亭楼的上方处,躺着一个人,只见那人嘴里叼着一根稻草,一个脚盘在另一个脚的上面,那稻草不停的上下抖动,偶尔还掏掏自己的耳朵,那人全体衣着血红,那衣服就找不到哪里有接缝处。那红色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整体上与亭楼顶上下一色,浑然一体。若不是那根稻草做了个引子,早就看不出那上面有人,看不太清相貌,隐隐约约,好像左脸边戴了一个狂笑的紫色鬼丑面具,那人漏出白森森的牙齿,锐笑自语道:“嘿嘿、必血双煞来了,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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