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铃声响起,是那个“他一贱,我们都会笑”的乔治哥。
“哈哈,你小子,想起我了?!”他有些yin阳怪气的说道,“我还以为你是不是很快活把我都给忘了!”
“呵呵,我敢吗?!”我反问他,“我敢忘记你,我也不敢忘记嫂嫂啊!”
“去你的,还嫂嫂呢。你不是变着法骂我武大郎吗?”<节过得如何?”<节那些淹没的短信,麻木且象征xing的问候。
“你说呢?”他拉长声音,“还能怎么样?两头堵呗。”他很无奈的样子,
“不多说了,还不是孩子的事!哎,你嫂子的肚子啊?!”他又是一声叹息,
“这样,我呢,手头上还有一大堆屁事处理。择ri不如撞ri,我们不去撞ri本鬼子,就选择今晚,在卢航酒见,我等会儿通知卢航,先挂了。”
我还没来得及答应,他就把电话挂了。
对于他,我们都已经习惯,也没有理由拒绝,这么长时间没有聚会,本来就是非常不应该的事情。
果不其然,两分钟以后,我的手机便再次响起,是卢航。
“最近还好,磊哥?!”他淡淡的说道,“乔治哥晚上聚会,准时到场,我给你们准备新菜,我自己鼓捣的。”
一直以来,卢航总是这样淡淡的,好似看透世道一样,然而这却也掩饰不住他的热情。
“靠,他动作好快!”我一边看电脑的邮件,一边喝着咖啡,然后也淡淡地回复他,这是一种长久以来一种朋友的默契。
虽然,我们也不是经常见面,也没有狐朋狗友,酒肉穿肠,但我想这应该是一个人一辈子所应该交往的朋友,不论荣华富贵,卑微相望。
“好像乔治哥心事不小啊!”卢航说道。<节回家,双方父母又再催了!”
“嗯!”卢航简短的回复,“晚上见,我先挂了!”
“好!拜拜!”
“拜拜!”
对于乔治哥的情况,卢航和我基本上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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