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夏走了,我也不知道去哪,对我来说都一样,但我始终好奇阿夏的事,于是我慢慢讨好阿嬷,取得她的信任,她对我的表现很开心,云月阁的事,也愿意交给我,我也慢慢掌管,。有一天我觉得时候到了,也许是我厌烦了,就用钱财,向凌云阁雇佣了一个杀手。”“那杀手帮我把阿嬷,绑到我替阿夏寻的住处,我逼问她,我问她阿夏去哪了,她开始还嘴硬不肯说,后来那杀手用些手段,她就说了,说的很清楚,一清二白。原来那晚,阿夏清醒后,赶到我的房间,久久不出来,阿嬷不放心就进去,发现阿夏吞了毒药,留了一封信。她连忙收起信,清理一下,吩咐他们绝口不。她或许是习惯给自己留条活路吧,说信件她还留着。只要我放她一马,就给我那封信。
我看着她笑出了声,拿出我准备好的匕首,把那封信的内容,一字一句都说出来,她很惊讶。我用匕首在她脸上划了一道。说道:“你当真以为那封信是给我的,是给阿嬷你的,怕你先看到,阿夏给我的信,其实就在我的身上,你看见一封就不再找了。”阿嬷很是惊讶,脸上被我划得生疼,自己地筹码也没了,崩溃地大喊道:“既然你早就知晓为何不早动手。”我只觉她声音过于聒噪,不想理会。把刀子插在她的肩膀上,狠狠扎下。就离开了,剩下的不需要我动手,我让那杀手把她的手筋脚筋都挑断,放了一把火,看着自己丧身火海却毫无办法,应该很痛苦吧。阿嬷死了,那座房屋也没了,连同过去的我。
阿嬷死前曾问我,为何不早早动手。我没有回答她,其实早晚无所谓,我都不在乎,我只是需要时间去原谅阿夏,原谅她的不辞而别。她叫我好好活着,她却走了。她说她不干净了,我只觉得好笑,她能接受我的不白,却接受不了她自己地不白。也许她把我放在心上,想把最好地自己给我。可我不能接受,后来我觉得应该是她知道我是为了她才留下,就不愿拖累我,我们互成对方地弱点。可我还是不理解,什么事可以让她抛下我,也许我把我们之间地感情看得太重,有些事是这段感情也无法抚慰的。
正如如果可以,我希望没有此生的痛苦,即使不会与阿夏相见,我迟迟不动手,是因为我想看明白,我是否像我觉得我的那样爱阿夏。现在我还活着,所以真的没有那么深,她是我年少里的一道光,也仅此而已,因为她走了。杀了阿嬷后,我去找了天雨阁阁主,我们做了一笔交易,他帮我摆平事,我替他收集情报。
我没问阿嬷,把阿夏葬在哪,阿夏命贱,又因为我的缘故,大抵是在乱葬岗。我没有替她收敛尸骨,只是立了一座衣冠冢。立了一座碑,写着:吾妻阿夏。这大概是我最后能替她做的。我看过阿夏几回,也到处看看,告诉她我看过的美景,可总觉差点东西。后来我开始写信,只是不能亲自给她了。后来积攒的差不多了,我就把信都烧了,我觉得这样阿夏或许能看到。其实我不信轮回生死,即使有我也不是我,但我愿意在我还是我是守这那段岁月。”小夭想起了洛夫先生写过的一首诗,诗名《诗的葬礼》
把一首
在抽屉里锁了三十年的情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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