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景山热情地和王振桥以及杜尘握手。但杜尘能感觉出来,杜景山见到自己时,多少有些激动。就连握手时,手都是微微颤抖的。
但杜景山控制的很好,没有露出太明显的痕迹,杜尘也只是稍感意外而已。
正厅的布置极为简单,实木的桌椅,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仅此而已。
“杜先生,这就是我和你提起的杜尘。别看年纪轻轻,医术可是出神入化,愣是靠按摩治好了我几十年的腰伤。”王振桥对杜景山说。
王振桥再转过脸来,跟杜尘介绍杜景山。“这位是我的好朋友,杜景山杜先生。两位都姓杜,可真是缘分不浅啊。杜先生深居简出,但生意确是遍布天下。我和杜先生一比,那就不值一提了。”
“王先生过奖了,只是恪守祖业,不愧对祖先而已。”杜景山沉稳大气,不骄不躁,这份涵养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今天冒昧请杜先生前来,是因为我夫人身体虚弱。我们看了很多医生,都见效甚微。今天,还要恳请杜先生给诊治一下。”杜景山说。
“杜先生,您太客气了。您千万别叫我先生,叫我杜尘也行,小杜也可。我是晚辈,有什么事情,您尽管吩咐就行。”杜尘很谦虚地说。
“那我就冒昧了,那就有劳小杜,替我太太看看。张姐,带小杜去太太房间,给太太诊治。”杜景山吩咐道。
接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中年妇人,领着杜尘出去了。
“振桥,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我也过去看看。你先在这里喝茶,失陪。”说完,杜景山出了正厅。王振桥赶忙起身相送。
杜景山紧走几步,赶上杜尘他们,和他们一起进入杜景山太太休息的房间。
整个房间的布置素净淡雅,处处透着书香气息。杜景山的太太江雪蘅正倚靠在沙发上,焦急地等待着。
杜景山让杜尘先在门口稍等一下,他进去看看。
江雪蘅听到外面有动静,立刻坐直了身子,盯着门口。杜景山一进门,江雪蘅立马站起来,问道:“怎么只有你进来了,他人呢?”
杜景山一看妻子急迫的样子,赶紧扶她坐下。然后做了个“嘘”的手势,轻声说:“人在外面,一会进来。你千万要稳住,别让人家看出破绽来。明白吗?他是来给你调理身体的,你就以一个病人的身份来应对。一会我也在一旁,有什么情况,我会提示你的。”杜景山吩咐道。
“我都记住了,你说了好多遍了。赶紧的吧,我一刻都等不了了。”江雪蘅催促道。
杜景山出去,领着杜尘进来。江雪蘅一见杜尘,两只眼睛立马眼泪汪汪,就要流出泪来。
“张姐,赶紧扶着太太。太太眼睛不好,容易流泪。”杜景山说。
“雪蘅,这就是我跟你他提起的杜尘,他可是神医。我今天专门请他来看看你的病。”杜景山大声说,好提醒妻子不要陷在悲伤里。
江雪蘅从杜尘一进来,眼睛就没有离开过杜尘,看的杜尘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杜尘想,人们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好看。难道他们家有女儿未嫁,想招我入赘?
见妻子有些痴迷,杜景山连忙过来,碰了妻子一下,示意她注意。然后转过头来,对杜尘说:“请小杜帮我夫人看一下。”
杜尘走近江雪蘅,先看了看她的脸色,然后把了把脉,又问了一下基本情况。
走完望闻问切的基本流程后,杜尘基本可以断定。江雪蘅是长期悲伤过度,气血不足,进而导致身体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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