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行风对陈落的话明显持怀疑的态度。还想再问些什么。
然而守卫却突然闯进门内,对陈行风行礼道:
“家主,门外有两名大人求见。”
陈行风放下酒杯,立即走出门外,一看,其中一人竟是礼部尚书苏延言。
礼部尚书苏延言一见陈行风出来,立即躬身行礼:
“王爷,数年不见,王爷可曾安好?”
陈行风急忙上前搀扶苏延言,说道:
“苏大人快快请起,陈某早已是一介白衣,怎么担得起苏大人这一拜。”
苏延言急忙起身,见轿子里没有动静,咳嗽两声,说道:
“曹总管,我们到了。”
陈行风闻言,也看向了轿子。
良久之后,轿子中才传来一道不男不女的冷哼声:
“哼,知道自己是一介平民,见了咱家也不知道行礼?这要是在京城啊,咱家非要让陛下灭你的满门不可。”
苏延言闻言,急忙喊道:
“曹总管,还请慎言,这位可是……”
轿子里那道不男不女的声音打断了苏延言的话:
“不就是曾经的镇北王吗?苏大人啊,你也不想想,咱们卫国,现在还有异姓王吗?
他一无兵权,二无官职,府上只有一群乌合之众而已,咱家愿意来看他,是对他的恩典。”
礼部尚书苏延言闻言,顿时脸上一片煞白,急忙对陈行风解释道:
“王爷,这不是我的意思,我对此毫不知情!”
就在此时,轿子帘子突然掀开,一个重约有两百多斤的胖子露出头,伸出那双近乎惨白的手,说道:
“陈岳,还不快来扶咱家下轿?
你若是把咱家伺候高兴了,咱家在皇上面前对你儿子美言几句,你儿子可就是前程似锦了。”
陈府内的人听见外面的动静,也尽都走了出来,见到太监总管连寿竟敢在陈行风面前作威作福,一个个都是满脸怒容。
秦远更是火上心头,提起一把刀就向连寿冲了过去:
“死太监,你说什么!”
太监总管连寿见状,急忙钻回轿内,那些随身的侍卫们也都拿出兵器,与秦远对峙。
礼部尚书苏延言见状,急忙说道:
“干什么,都给我住手!”
然而众多侍卫尽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听谁的。
一个是从一品的礼部尚书,虽有官职有实权却管不到自己。
而另一个虽然只是从四品的总管太监,但在皇帝面前说的上话,一不小心,自己就可能因为他一句话就被斩首。
众人在犹豫了一会之后,几番权衡之后,最终还是没有收起兵器。
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的道理他们还是懂的。
礼部尚书虽然官职高,但管不到自己,且为人也较为亲和,是一个典型的老实人,得罪他,大不了此事过后认真道个歉就行了。
另一边,秦远也已被陈行风和管家陈恒及时拦了下来。
就在此时,那只近乎惨白的手又从轿子里伸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张明黄色的卷轴。
众人仔细一看,那竟然是圣旨!
听外面一时间没了动静,太监总管曹连寿缓缓从轿中走出,斜瞟了一眼礼部侍郎苏延言,而后颐指气使的对陈行风说道:
“圣旨在此,有如陛下亲临,尔等还不速速跪下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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