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落一愣,随后想起黑衣侍卫在家族里叫自己父亲王爷的事情,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自己的父亲不是一般的闲散王爷,而是大名鼎鼎的镇北王陈岳!
怪不得,怪不得自己的父亲手下有这么多高手还一直这么低调。
也怪不得,父亲从不和自己讲述过往的事情。
想到这里,陈落对胖县令点了点头,说道:
“是,怎么了?”
胖县令脸上露出笑容:
“公子,二十年前,你爹救过我的命啊!”
说完,胖县令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都讲述了一遍,并且捎带着美化了一下自己。
随后,对陈落说道:
“公子,我知错了,我日后一定做一个为民除害的好官,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的!”
陈落微笑的点了点头。
胖县令如蒙大赦,对着陈落点头哈腰。
然而就在此时,陈落冷冷的声音传入胖县令的耳中:
“我愿意相信你之后会做个好官,但这辈子你造的孽实在太多了,还等下辈子再做吧。”
胖县令惊恐的抬起头:
“不……”
然而陈落的手掌已经缓缓张开,一道劲力自陈落的掌心酝酿,胖县令连惨嚎都未能发出,便已经失去了生机。
陈落转过头,看着浑身缠满绷带的共工长誉:
“现在,轮到你了,之前你对这家伙说怎么处置我来着?”
此时的共工长誉哪里还有之前的阴狠姿态,见了胖县令和其他人的惨状,开始不停的给陈落磕头,一边磕头一边说道:
“陈公子,不不不,陈少侠,之前都是小人不对,小人狗眼不识泰山,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共工长誉开始不停的用两只受伤的手扇自己巴掌,一边扇,一边不停地向一旁的共工二少投去求情的眼色。
他明白,自己的话在陈落面前如同放屁一样,只有自己的弟弟,或许能够稍微说上两句话。
然而陈落却对他的一切不为所动,右手渐渐放在了共工长誉的头顶,一点点的凝势。
共工长誉见状,吓得立即瘫坐在地上,对共工二少喊道:
“二弟,二弟你救救大哥啊,咱们可是一奶同胞,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共工二少看着自己去丧家之犬一般的大哥,又想起平日里他盛气凌人的模样,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
“陈公子,放他一马吧。”
陈落看向共工二少,问道:
“放他?他一心想要置我于死地,我为什么要要放他,你给我个理由。”
共工二少不过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年轻,哪里明白陈落的意思。
共工长誉闻言有戏,立即说道:
“陈……陈少侠,我有钱,我可以给你钱……”
陈落闻言眼前一亮:将手收了回来:
“给多少?”
共工长誉思虑了一下,说道:
“十万两银子!”
十万两银子虽然不是小数目,但对于共工长誉来说,还是拿的出的。
陈落闻言,将手再度抬起:
“算了,才十万两,我还是为民除恶吧。”
共工长誉的脸色顿时就变了,急忙改口:
“二十万两,我给您二十万两!”
二十万两对于共工长誉来说,拿出来已经有些吃不消了,这已经是他名下所有产业加起来一年的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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