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落回过头,故作关切的问道:
“官爷,您没事吧?”
官差尴尬的爬起身来,怒道:
“废什么话,快走!”
陈落随着两名官差来到了应天城衙门。
玉泉镇只是小镇,驻守着几名官差,并没有升堂判罪的资格,需要判罪的案件,需要在应天城的县衙处置。
陈落来到大厅,大致打量了一眼四周。
胖县令正在那里假寐,师爷也是在一旁站着昏昏欲睡,位列两旁的官差们,也一个个抱着杀威棒,几乎也都要睡着了。
在桌案左侧,浑身缠满绷带共工长誉正用那双怨毒的眼镜死死盯着陈落,而共工二少,则是依然在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
两名官差禀报道:
“大人,犯人带到。”
官差此言一出,胖县令,师爷,以及两旁手拿杀威棒的官差们都一同睁开了眼睛,一个个下意识的抹了抹嘴角的口水。
县令看了看陈落,问道:
“陈家药铺掌柜,你叫什么名字?哪个家族?家中有无亲友位居高官?”
陈落满头雾水,但还是回答道:
“回大人,草民陈落,玉泉镇陈家人,家族内尽是平民,无一人吃官饭。”
胖县令闻言,立即下令:
“没有亲友吃官饭,好,真是刁民!来呀,给我打上一百杀威棒,看他招不招。”
县令的话刚说完,立即有官差从身后拿来一条椅子,就要将陈落按在上面。
陈落看了一眼凳子上已经发黑的血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那些官差见推不动陈落,便禀报道:
“大人,这小子是个练家子,推不动。”
胖县令抠着鼻孔,不屑的说道:
“那就给我站着打,打到他认罪为止!”
陈落问道:
“大人,你为何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定罪,难道不应该先问清楚事实吗?”
一旁的师爷笑着说道:
“小子,没出过家门吧?我告诉你,在这里,我们县太爷说的话就是事实,你若是早些认罪,临死之前少受些皮肉之苦。”
一旁的县令明显有些不耐烦了,对身旁的师爷说道:
“快快快,把他的罪状念给他听。”
师爷将本就不直的腰又弯了弯,拿起一张纸,念道:
“玉泉镇陈家药铺陈掌柜,于己亥年三月,用一盒普通当归骗取应天城共工家共工二少八万两纹银。
后共工二少的兄长共工长誉前去说理,却被陈掌柜教唆的恶奴打成重伤。”
说完,师爷看着陈落说道:
“陈掌柜,这可是你犯下的罪?”
陈落说道:
“我与二少乃是平等交易,何来骗取之说?”
胖县令闻言一拍桌案:
“咆哮公堂,罪加一等,给我打,打到他认罪为止。”
说完,胖县令对一旁身上缠满了绷带的的共工长誉低声问道:
“少家主啊,你看,这刁民怎么判比较合适?”
共工长誉艰难的开口说道:
“主犯陈落秋后问斩,抄了玉泉镇陈家,陈家所有人打入大牢,陈家的财产,在我拿回我共工家族的损失后,剩下的我与大人平分。”
胖县令闻言一拍手:
“好,少家主,那个……”
共工长誉似乎已经明白了胖县令要说什么,立即回答道:
“放心,只要陈落的人头落地,我承诺的一万两银子,和春萍阁的花魁,一同送到县令的房间里去。”
胖县令激动的拍着自己的肚子,谄媚的笑道:
“那我就多谢少家主了,我惦记那春萍阁的头牌好久了,都没有机会,看来,还是你们修武世家有面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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