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南靖安静的听着,姜晚倾说:“照我说,最可恶的就是姜少擎,是他毁了一个家庭,虽我不知后面漱玉遭遇的事与他有无关系,可他毁了一个女孩儿的自尊跟清白,这是不争的事实,更恶心的是他居然还用醉酒来掩盖自己的恶行,当真是恶心。”
玖娘跟何漱玉长得很像,容貌六分相似、气质完全一样,
当年估计是姜少擎跟玖娘有了矛盾,之后就把漱玉给当玖娘糟蹋了,若不是他仗着姜府少将军的身份,哪里敢这么胆大妄为,若漱玉是郡主又或者是权贵千金,姜少擎断然不敢这么肆无忌惮。
姜晚倾吐糟着,似想到什么,问:“如何?那姜少擎死了没。”
凤南靖无奈的看着她:“没呢,随行的太医及时止住血,已经送回将军府了,那应该是死不了,但卧床十天半月是免不了的。”
“便宜他了。”姜晚倾冷哼,尤其是想到漱玉的孩子,更是愤愤不平。
她也是当娘的,若有人敢害了花芽,她肯定做的比叶康还要疯狂。
凤南靖拍着她的背替她顺气,时不时还吻了吻她的额头,听着她吐槽大骂姜少擎不是人,姜晚倾满腹牢骚,一直骂到了摄政王府。
凤南靖先抱着孩子下去,随即又牵着姜晚倾下车,但她仍旧在滔滔不绝的说姜少擎的坏话,可刚一下车,却瞧见了守在侧门的姜历城。
姜晚倾倏地僵住。
因为正门太耀眼,她又不想别人知道她跟凤南靖的关系,所以一般他们都是走的后门。
姜历城杵在门边,不好意思的搓着双手,似有些愧疚难当,他看着姜晚倾,又看了看凤南靖,并不敢唐突上前,只是依照礼仪朝凤南靖行了礼。
凤南靖来救她的那晚,浩浩荡荡,出动了这么多人,也没掩盖真容,即便姜历城不常见凤南靖,但她也是做好了被姜历城发现的心理准备。
凤南靖知道,侯府一直是姜晚倾的一块心病,虽他也恼姜历城动她的女人,可到底他们是父女,他也不能真的去处罚姜历城。
男人低语:“需要给你们父女一个空间聊聊吗?”
“没必要了。”姜晚倾摇头,朝他扯唇一笑,与他一同进府。
姜历城似乎也没想到女儿会对自己视而不见,来前准备的一肚子话一句都没来得及说出,他着急的想上前说些什么,可姜晚倾却忽然顿住脚步。
她没回头,却道:“侯爷,天气酷热,还是早些回府多陪陪您的儿子吧。”
她声音不算冷,却淡的听不出情绪,就想对待陌生人那般客气疏离。
姜历城狠狠一震,神色悲凉,他张了张口,但他的女儿却根本不给他说话的余地,直接进去了,还将门关上。
那不算重的关门声,却让他心凉万分,他也后知后觉,原来之前晚倾喊他父亲时语气是有多甜多温暖,甚至还带着依赖。
在他的众多儿女中,就只有晚倾是带着这些情绪喊他。
姜历城心顿时跌入谷底,而这时白穗却不知从何走出来,不忍却又责怪的看着他:“你的女儿,是彻底对你心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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