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倾否定到,“我让人打听过,姜夫人第一胎不慎小产,她是跟你母亲一起怀的第二胎,那时快足月,并不适合行房,后来太傅府就新纳了个小妾,
唐夫人出身不高,怕自己不能抢先生下长子,也怕生产过后变丑失了宠爱,因此未足月就催产。”
唐毅脸色难看:“但这并不能表明唐泽义就不是唐夫人亲生的。”
姜晚倾忽然掩嘴一笑,笑声清脆:“同一屋檐下这么长时间,我就不相信你平时没有察觉。”
唐毅神色微变,忽然不说话了。
“当时你母亲怀有身孕,家中又多了一个姬妾,唐夫人又是那样的出生,你觉得她不会为自己留一手?在她看来,女儿算什么,儿子才有用,所以换子是在理所当然不过的了。”
姜晚倾随意倚在墙上,漫不经心的用手帕擦着手指道,“而现在她已经有了自己的亲生儿子,那自然,唐泽义也没有用处了,何必让他霸占着唐家嫡长子的身份,以后挡她亲儿子路,现在不把他解决掉,更待何时。”
之前唐泽义估计是猜到了是她给他下毒了,怕是平日没少咒骂她,唐夫人知道后便想将计就计,借她的名义把这个‘狸猫’解决掉。
这毒难解,要不是唐毅硬逼着她来给唐泽义看病,恐怕没有大夫能看得出端倪。
想到此姜晚倾也觉得庆幸,要是唐泽义就这么没了,太傅府怕是不会轻易放过她。
唐毅沉默良久,姜晚倾也不打算跟他耗,本想回去时,但却被唐毅拦住:“唐泽义现在脱离危险了是吗?”
“只要他不会被再次下毒,就不会有生命危险。”
“那好,你可以离开了。”唐毅沉沉的看着她,“关于阿义的身世,想活命的你就给我烂在肚里。”
姜晚倾眉头一挑,他这是想维护唐泽义,因而也不告发唐夫人吗。
唐夫人的计划要是败露,太傅就会知道唐泽义不是自己的亲儿子,疼爱了这么久的长子,到最后确实为别人做了嫁衣,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吧。
赶出太傅府是小,若因此恼羞成怒杀了唐泽义,也不是不可能。
太傅府的事如何姜晚倾管不着,只是有件事她很好奇,饶有兴趣的睨着唐毅道:“自从唐泽义出事以来,你就瞻前马后,几乎是衣不解带的照顾了,可据我所知,唐泽义平时并不喜欢你,你为何要对他这么好?”
唐毅身形猛地一僵,几乎是凶恶的瞪着姜晚倾,杀意甚是明显。
红玉见状立即护在姜晚倾面前,警戒的瞪着她。
姜晚倾盈盈一笑,没有半分畏惧,又道:“你该不会是……对自己的哥哥懂了莫须有的念头了吧。唐二少爷,听说你至今未娶啊。”
“闭嘴。”唐毅勃然大怒,脑袋青筋暴跳,凶神恶煞的瞪着姜晚倾,带着一身狠劲儿,仿佛要把她千刀万剐。
姜晚倾不动声色,没有半分畏惧,她戏虐的舔着唇说:“你放心,我从来就不是多嘴的人,但你该给的也不能少。房契跟钱,稍后送我府上。”
她转首离开,红玉几人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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