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院后,春宝说:“大师居然要了小姐的钱,可出家人不都说钱乃身外物吗?”
“钱是身外物,可没钱寸步难行。”姜晚倾优哉游哉的给自己到了杯水,轻抿了口,“一个月前,壹朝邻国东孟国发生旱灾,寅朝涌入了大批难民。
其中观音庙最是慈悲,收留了不少的难民,但现在观音庙那边也是艰难,否则这位大师也不会每日顶着大太阳辛苦的来开导祖母,说白了不就是为了侯府的钱好回去救济灾民。”
春宝恍然大悟。
姜晚倾笑着一口将茶水抿进:“原我还不屑对白家动手,但这是他们逼我的,他们既然这么作妖,那我也不必对他们手下留情。”
另一边,白家人继续来侯府蹭吃蹭喝,开始还躲着姜晚倾,后来他们明白了,姜晚倾不将脏话谩骂放在眼里,不管骂得多狠,只要不触及她在乎的人,就算是骂她是贱人她都不会吭一声。
白老夫人就是拿准了姜晚倾不予理会,遇见她就一顿嘲讽。
后来白慕珍听说,更是加入了谩骂嘲讽姜晚倾的队伍中,她不敢明目张胆的给姜晚倾使绊子,就只能用这么龌龊的方法去让自己痛快出气。
“你们都不知道,我都指这姜晚倾的鼻子骂了她连声都不敢吭。”白慕珍痛快的拍着手,洋洋自得的告诉所有人自己的战绩。
白老夫人说:“可不是,她就是一小家雀,难不成在我这个老乌鸦面前她还敢放肆?老娘一站在她面前就怂的夹着尾巴逃了。”
白雅跟姜季春听得哈哈大笑拍着手,心里别提多痛快了,这次来的还有白老爷子。
白老爷子耀武扬威:“姜历城既然这么不会管教女儿,那就由我这老丈人来替他管教,我就不信了,我跟老婆子两人还治不了她,你们都不知道,我怼在她脸上骂她是小贱人她连看我都是不敢。”
白雅跟姜季春拍手叫好,心觉外家人给他们出了口恶气,但也就只有看在眼里的姜季秋知道,姜晚倾只是不屑于理会他们罢了,他们倒好,两个跳梁小丑般得意。
记得他们当初被姜晚倾扇耳光时,他们才是一声都不敢坑。
他们热火朝天的说着,姜季秋却没什么兴趣听下去,这时候门外的护卫忽然来人,说有人找姜季秋,在府门口。
“我去去就来。”
姜季秋对他们客气道,心里其是恨不得立即离开这屋内。
白老夫人看着姜季秋离开的背影,摇头。
她这个孙女,就是不跟他们一条心,他们说的这么好,居然无动于衷。
不久,厨房那边来人了,他们送来了中饭,刚好够三份,白家人一人一份,说是姜季秋让人准备的。
白老夫人嫌弃:“这怎么都是素菜啊,你们万户侯府都穷成这样了?”
白雅无奈说:“前段时间姜晚倾那小贱人跟历城说我怀孕不能吃油腻的,否则会提早孕吐,历城现在特别听那贱人的话,我也没办法。”
白老夫人闻言担忧的看了眼她的肚子,叹气:“你得赶紧像个法子,否则月份大了,就越难处理了。”
白雅也是没办法:“我要是不假怀孕,现在早就被赶出侯府了,我也是没办法了。”
但是眼看着姜历城就要写休书了,她能有什么办法,也幸好她脑子转得快,否则她现在就变成了个没名没分的外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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