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府门口*
一笑糯米团子拉长了脖子往外看,怀里还抱着一个食盒,身后有一群侍卫,他小嘴嘟囔说:“娘亲跟爹爹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啊,娘亲最爱的牛肉面都要凉了。”
“小少爷不着急,殿下很快就会带着姜小姐回来的。”苏嬷嬷宽慰说。
花芽纠结着小脸等得十分心急。
终于,一辆熟悉的马车快速朝王府驶来,花芽乐不可支:“是娘亲,一定是娘亲来了。”
他开心极了,扒拉着短腿就往前跑,可后来他却望见,居然是爹爹抱着娘亲下来的,娘亲甚至还是昏迷不醒的。
花芽但是就给吓哭了:“爹爹,娘亲怎么了?”
凤南靖冷硬铁青的神色在瞧见孩子时终于变得轻柔,但在听到孩子提起怀中女人时,却是没好气的:“作的。”
花芽‘啊’的一下,没听明白。
凤南靖大步抱着姜晚倾往里走,百里在后面牵着花芽。
虽凤南靖的王府常年闲置,但府内一切如常,有当值的大夫在,得到命令后,他们赶紧过来。
两个太医挤上前,可凤南靖还站在床边,空间一下子就小很多。
有太医尴尬说:“还请殿下转移尊驾,殿下在这儿,微臣很难看诊。”
凤南靖从前常年带兵,身姿矫健,块头原就比寻常人大许多,他一人站在床边,几乎把一半的位置都占了去。
凤南靖其实也想不窝在这,只是眼前的女孩一直拽着他衣裳,想走也走不了。
他想干脆剪掉那块衣服,但望着眼前的女孩紧皱不安的没有,难受的神色,他心又软了,可左右又想到在马车上她居然还敢骂他,凤南靖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在大事上都从未纠结过,却在这点小事上犹豫不决,凤南靖十分不满自己的此时的情绪。
“爹爹,娘亲会不会死啊。”花芽呜呜的哭泣着,小眼睛红的不行。
凤南靖低眸,薄唇微抿,忽然将孩子抱起:“你娘亲会没事的。”
之后他便对太医道:“就如此诊疗吧,若是觉得空间不够,就一个一个上前看。”
摄政王都这样说话了,太医们也无话可说,便轮流看诊,定夺,最后下药。
大夫说:“姜小姐虽受了点烧伤,但都不是最致命的,只是吸入过量的浓烟才导致的昏迷,待微臣开一副药便能痊愈。”
花芽跑着胸口:“还好还好,娘亲没事。”
凤南靖也出奇的松了口气。
姜晚倾迷迷糊糊的,一觉睡到大天亮,她清醒后,还是觉得头疼,作为大夫的她也知道这是从火灾得救后的后遗症。
她用力的眯了眯眼保持清醒,一转头,居然瞧见凤南靖那张放大版的俊脸,差点没把把她吓得屁滚尿流。
怎么回事,凤南靖怎么在这儿。
姜晚倾也才意识到,这里不是白府,也不是她的吾湘阁,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这会儿姜晚倾又觉得头疼了,在昏迷前,她的确似乎是见到了宫沧诀。
是他救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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