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除了姜晚倾,怕是没有人吃的好,就连姜历城也是心有不满,他怎都想不到姜黎昕如此不将他们侯府、他的女儿放在眼里,心想他日遇上大哥,一定要好好告状。
姜黎昕是忍着哭意直到饭局结束才离开的,当中没有一人与她说话,就连她最爱的男子看都不看她一眼,她委屈又生气,一回家便爆发了。
姜黎昕回到将军府,哭着砸坏了厅堂的所用东西,一边哭还一边骂姜晚倾,心觉要不是姜晚倾,她的盛哥哥,平邑王夫妇不会这么对她。
姜府的人闻声而来,震惊的看着嚎啕大哭的姜黎昕,姜夫人心疼的看着女儿:“昕儿,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不是去王府了吗。”
“还不都是姜晚倾那贱人,她不知给王府的人挂了什么迷魂汤,让王府的人都排斥我,就连盛哥哥也听了她的话,不理我了。”
姜黎昕委屈大哭,抱起花瓶就摔个粉碎,仿佛将花瓶当成了姜晚倾。
姜少擎看着这一地狼藉,皱眉说:“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就是姜晚倾说我坏话,这贱人,死贱人,当年怎么不把她跟那野种一起浸猪笼沉塘。”姜黎昕双目充血,不断的嘶吼着,像是个疯婆子。
姜少擎皱眉,制止住她说:“行了,你别砸了,每次在外面受气就回来砸东西,你这样那有个小姐应有的仪态跟风范,怪不得盛准不要你。”
姜黎昕一下子就被刺激到了,哭的更撕心裂肺了。
姜夫人心疼女儿,说:“行了,她想砸就让她砸吧,我们家又不是买不起,昕儿舒服就好。”
姜少擎不满母亲这么纵容妹妹。
姜夫人劝姜黎昕说:“我们姜府家大业大,你又是我们的掌上明珠,何必在盛准这一棵树上吊死。盛准不务正业,就是个只懂得吃喝的纨绔,母亲瞧着辛衡阳就不错。”
辛衡阳年少有为,年纪轻轻的就成了少将军,跟盛准相比知好多少倍。
“不,我就要盛哥哥,母亲您帮帮我好不好,除掉姜晚倾,让我嫁给盛哥哥。”姜黎昕哭着哀求说。
姜夫人无奈,她是真的不喜欢盛准,但女儿苦恼,她也只能硬撑。
姜少擎忧心忡忡,她觉得母亲在这般纵容妹妹,今后一定会闯下大祸。
另一边,姜历城再回去路上还担心白雅会生气,姜晚倾摇头,她这个父亲还是太宠爱妾室,始终分不清妾室跟正室的区别,自古以来,扶正妾室,本就会让热能吃小,会做妾的女子,能是什么好出身。
回到侯府时,白雅在听谈忙上忙下,瞧见她两,笑着迎接:“你们回来了?我让厨房给你们准备了甜汤,担心你们在赶回时会饿。”
姜历城很欣慰:“你总是这么体贴。”
姜晚倾在他身后做了个呕吐的动作,而她对面的白雅瞧见了,居然还笑脸盈盈的说:“我看着晚倾的身子实在单薄,就吩咐厨房每日给她吨人参燕窝,每日下午厨房都会送一碗过去给你。”
姜晚倾感叹她的演技高深,这也不难怪她的便宜老爹会栽在她身上。
“多谢二姨娘,只是我比较喜欢吃血燕,能给我准备血燕吗?”她弱弱的看着白雅,可怜巴巴,仿佛是祈求。
演戏嘛,谁不会,既然她想扮演贤妻良母的角色,那她成全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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