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锋抬眼看了看刘有钱递过来的一个对折小本,有几分像公堂之上的折子,但比公堂上的折子精致美观多了。封面规整的用毛笔写着“请帖”两个大字,黑墨里还浮着些金粉,能用金粉入墨写帖的人,显然还是有些地位的。
“谁啊?”李锋疑惑的接过,打开一看——“特拜请师父李锋,三日之后于寒舍赴鄙人生宴,赵雄敬上。”
简单明了,是赵雄的风格。
“哦——!对……我都给忘了……”李锋忽然想起来,前那些日子里为了处理白虎的事情,去赵雄府上的时候,他提过这件事情的,只是这些日子以来,李锋一边忙着研习紫玄劲,又帮忙改进火铳枪的,就给忙忘了,这请帖一提,又才恍然想起来。
古时候说实话,过生宴的只有两种:一是确实上了年岁的老人,有些名望、德高望重的那种;二是达官显贵,人际关系发达的。大多数的百姓是没有那个财力和人气来大摆生宴的。
而这达官显贵摆生宴是不论年岁的,只论官职高低,或者财力物力等,有那个社会地位在,请的人也就位高权重,这排场也就大。赵雄官居侍卫马军司都头,虽然在职位上不算什么高品,但他手下管的是中央军,而且是掌控实际兵权的职位,可不是什么虚职,真要论起来,估计现在县级的地方领导都要对他礼让三分。
虽然大宋一向重文轻武,但已经是走向末路的后期朝代,谁也都清楚,兵权是保命的东西。而且在这一直依靠武力保家卫国、守卫江河的年代里,哪一个国家不需要武力与兵权呢,谁手里有了实际的兵权,谁就是掌握了国家的命脉之一,谁就是大哥。这是一贯不变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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