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我们连抽屉都给你捧回来了,你看那信封上,还真有含香他老爷们的名字。”这几个农村大小伙子说道。
族长把那信封递到萧建面前,这会还有什么可说。
“来呀,家法伺候。”行使家法的大小伙子,把棍子都拿了过来。
萧建把眼影投向他的俩妹妹,“我们是一伙人,赶快替我求情。”
“畜生,离我远点,谁和你一样?走,顾凯和妈妈回去。”大姑首先把自己摘清楚了。
“二妹,”萧建叫道。
“谁是你二妹,你把大哥都算计的那么狠,你心里还有你二妹?”二姑也站到三姑哪里。
执行家法的人刚要举起大棒子,书记一挥大手:“停,他偷盗足以够得上偷盗罪,还不能确定他还犯有其他严重罪行,我看叫来警察最好。”
警车呼啸而至,看着警车把萧建押进车里,程桂兰一下瘫软的坐在地上。
“家有贤妻,丈夫不出横事。你伙同你丈夫设计想骗你大哥的田产,想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可知道,你大哥是如何对待你们的?”
受到丈夫被抓走打击的程桂兰,睁着蒙圈的眼睛,听族长道出实情:“萧建和你住的房子,是萧氏老宅,当初,是传给老大的,可是为了给你和萧建结婚,萧晨他爸妈主动搬到茅草屋,给你们留下大瓦房。
要不是看见你们今天合伙骗你大哥,我实在看不公,我都懒得说出这桩久远的事。
现在,我要说几句公道话,萧晨父母一家,重回老宅居住,程桂兰,你们搬到他们之前住的茅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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